“怎么解决？”

“找首席啊！首席可是很会忽...安慰人的！”

“首席现在在忙吧？”

灰风查了下研究进度，“没事，他现在不忙。”

刘季的投影出现在众人面前，他身上穿着常服，“在找我？”

灰风接收到的消息会直接传递给他，正巧刘季在等着科研小组的结果，于是他决定先看看大卫。

“来塔顶找我吧。”

心事重重的大卫迈开步子，他不太会拒绝其他人的话。

......

夜晚的塔顶很冷，但能清楚的看到星辰。

“首席。”

大卫坐着直升的电梯抵达塔顶，一如既往，他从没叫过刘季的名字。

相比于刘季的本名，首席这个称呼更有种让人安心的感觉。

塔顶像个倒扣的陀螺，刘季坐在阶梯上，离围栏有些距离。

“大卫啊，过来吧。”

相比于其他地方，这里更静谧，能让他敞开心扉。

大卫现在已经长到一米七五左右，坐在刘季身边跟个小娃娃一样。

“怎么，觉得不开心？”

“啊......”

大卫随着他的视角，抬起头看着极其遥远却又近在咫尺的星辰。

“你的事，我知道了。”

“你的做法不对，我认为你是这么想的。”

大卫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感觉两眼一酸。

“首席，我...我不知道。”

“你这小娃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大卫低下头，可刘季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轻轻的抚着他的后背。

“你想杀她吗？”

“...不想。”

“这就是你的不对，你既然不想，却把她杀了。”

大卫像是一个找到老师的学生，“那我该怎么办？”

可惜他要失望了，刘季只是摇摇头。

“过错无法弥补，你只能怀着愧疚活下去，而她的儿子将带着悲痛和愤怒忍受孤独。”

“就没有什么办法能补救吗？”

“没有。”

大卫终于不能承受心理压力，抱住头低声哭泣。

刘季就默默的等着他，过了一会，他才继续说道。

“前事不可追，你只能在以后防止这种事的发生。”

“...首席，人类为什么要互相争斗。”

“不只是人类，世间万物无不在与其他存在争斗。”

“那只能这样吗？”

刘季笑了笑，“不要这么消沉，你可以试试改变它。”

“改变？”

大卫迷茫的说道，“这种事是能改变的吗？”

“可以。”

“怎么做？！”

“飞升。”

“飞升不是目的，飞升只是手段，我们的目标是建立真正的天堂。”

大卫若有所思，“飞升，不，是建立天堂！”

刘季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说飞升还太早，你不妨先从基础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