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寒随车队已走了两日,也捋清楚了自己身处何处。
浙江奉化
弘治十五年。
明孝宗朱祐樘。
明朝历史上少有的盛世。
不过也奇怪,明明之前还如雾里探花,对这一年代完全没有印象,但经过车夫老张提醒之后,记忆里关于这一时期的信息却突然清晰了起来。
赵冬寒也没多想,可能是身体才接触法力带来的影响吧。记忆有些混乱。
...
说来也是缘分。
救下赵冬寒的这支车队,是护送明朝礼部尚书张升家人的。
张升成化五年的状元,授修撰。任东宫讲读官、左赞善、右谕德、左庶子。后因历数大学士刘吉十大罪状,反被诬陷,贬任南京工部员外郎。刘吉罢官后复原职。后历官礼部左、右侍郎,现升迁礼部尚书。
赵冬寒不由乍舌“这可是条大腿啊,可得抱紧了。”
脸上露出了一丝贱笑,就凭小道我这几分本事,还怕忽悠不到个古人。
弘治年可是个盛世啊,我还可以混三年。
弘治之后是正德...
朱厚照...
赵冬寒想了想,岂不是更好混...
我这也算是一个妖道吧?
不对,不对,凭真本事吃饭,算哪门子的妖道。
赵冬寒一个人坐在马车里陷入了意淫之中。
...
“老张,帮我找一下宋管事。”赵冬寒起身拉开车帘,拍了一下车夫的肩膀说。
“好嘞,赵公子麻烦你等一下。”老张连忙点头道。
赵冬寒这才坐了回去。
这两天赵冬寒接触的人,除了车夫老张,和另一个赶车的李柱以外,就和这宋管事见了一面。
这宋管事也就仅仅见了赵冬寒一面,看赵冬寒伤势未好,便离开了。对赵冬寒也就没有再过问过了。
“宋管事,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小子在此谢过了。”赵冬寒对着一50多岁的青衫人说道。
虽然这宋管事已经50多岁了,但面色红润,气血旺盛,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宋管事摆摆手。
“公子严重了,是我家小姐心肠好。”
说到这,宋管事看了看赵冬寒。
“不过公子身着奇装异服,又从天而降,是何许人也?”
赵冬寒想了想。是时候展现真正的技术了。
“小子与师傅住在海外已有数年,忽然有一天一只大鸟从天飞过,捉了小子,一飞就是数日。前些天不知怎么回事,把小子丢了下来。幸得有贵府相救,不知可否拜见一下贵府小姐,答谢救命之恩。”赵冬寒拱手说道。
宋管事笑道:“公子不必如此,待我先去请教我家小姐。”
赵冬寒拱手谢之,宋管事起身下车。
夜里,车队停在了宁波府外的驿站里。
宋管事找到赵冬寒告诉他,明早五更启程,中午就能到宁波府。现在夜深了,小姐不好与之一见。明日启程后,上马车一见。
赵冬寒连忙拱手谢之。
夜里,赵冬寒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明日他将第一次接触接触站在大明朝顶端的那一小撮人。他将真正的走进明朝。他也将真正的融入明朝。
明日之后,他就不在是二十一世纪的那个赵冬寒了,他,是明朝的赵冬寒。一个可以改变世界的人。
赵冬寒做了一个梦,一个很美很美的梦。
梦里,他权倾朝野,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朝堂的变动。
皇帝为他铸像拜之。敬若神明。
赵冬寒醒了,是笑醒的。
巳时二刻。
宋管事牵了一匹马找到赵冬寒。张家小姐愿意见他。
赵冬寒虽然不会骑马,但是会法术啊。一招在手,天下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