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终是亮了,独孤谦虽不通医理但凭借着龙吟真气还是让馨儿的烧退了。“你醒啦!能走吗?我要找个镇子带你去看大夫。”独孤谦说完这话就咳出了一滩污血来,忙着给马馨儿疗伤没有真气护体,独孤谦的伤是更重了。
马馨儿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停的咳着血忽觉他好可怜,像是她那只垂死的兔子。“我怎么能这么想,他是我的仇人是怪物。”马馨儿忙在心中提醒着自己,她想站起身子可浑身无力怎么也站不起来。独孤谦见了道:“别动了,我背你走吧!”
马馨儿很轻可压在独孤谦后背的伤上,还是让独孤谦痛哼了一声。被自己仇人背在背上,马馨儿觉得好别扭。“不行,我不能接受他对我的好。”这么想着她双手从后死死掐住了独孤谦的脖子。
“省点力气吧!站都站不起来,这点劲杀不了我。”独孤谦笑了一声没有做任何动作背着女孩一步步向前走着。
到了中午终于来到了一个小镇,并寻到了一家药店。“坐堂的大夫在吗?麻烦把这小姑娘瞧瞧。”独孤谦话说完没多久,一个半百的老者从后堂走了出来。
“您就是大夫吧,烦请看看这小姑娘。她像是受凉,受惊所以……”独孤谦话没说完,大夫瞧着独孤谦便道:“这小姑娘面色发红可呼吸均匀应该没什么事。倒是你面色蜡黄,呼吸间胸膛像是有破锣在响该先看看。”
“大夫好眼力,不过还是先看看这小姑娘吧!”独孤谦寻了个椅子坐下了,可却不敢靠近椅背。
“这小姑娘是你妹子。”大夫一边为马馨儿把脉一边道。独孤谦还没说话马馨儿以恨恨道:“不是,他是我仇人。”
“他是你仇人,那他为什么带你来看病啊!哈哈!”大夫显然是不相信一个小姑娘的话。过了会大夫道:“只是发烧,开一副药发发汗,休息几天便没事了。”
“多谢大夫了。”独孤谦闻言心里终放下了块石头,便欲站起身来行礼。大夫挥了挥手示意独孤谦坐下:“现在该好好瞧瞧你了。”
把脉没一会大夫便皱起眉头道:“你可知你五脏受损。”独孤谦点头示意知道,大夫站起身来撩起了独孤谦的衣服,只见前胸赫然有一乌黑掌印。大夫又转到了独孤谦身后,背后也有一掌印。
大夫再次一叹摸在了那掌印之上,独孤谦痛的倒吸一口凉气才没喊出来。“骨头裂了,你知道吗?”大夫正色道。
“知道。”独孤谦说完,一边的马馨儿都呆了。她小时候从椅子上摔下来,曾把臂骨摔裂了。疼得她动一下就钻心似的疼。“怪物就是怪物,莫非是不知道疼的。”马馨儿心中这么想着。
“大夫能治吗?”独孤谦放下衣衫道。
“能,不过方子里多用的是上等山参这些名贵药物。”说完看了眼独孤谦的农家衣服道:“一副药起码在十两之上。”
独孤谦摸了摸怀里的荷包道:“那便不用了。烦请大夫只为这小姑娘开药吧!”大夫最后瞧了一眼独孤谦道:“回去想吃什么就吃,想干什么就干!”独孤谦听了自是回以苦笑。
出了药店马馨儿奇怪道:“你为什么不为自己买药。”独孤谦笑了一声:“买不起啊!”马馨儿这才注意到这个“怪物”脸色比前一天差多了,蜡黄的不见一丝血色:“你会死吗?”
“怎么希望我死?”独孤谦这时忽的看到了一个酒铺不由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