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战马嘶鸣着,口鼻喷出腾腾热气。
骑手们伏在马背上,身体前倾,挥舞着弯刀,月光下刀光如雪,寒气逼人。
他们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明军冲来,口中发出狂野的呼喊,似乎要将一切都碾碎在铁蹄之下。
马蹄声似滚滚惊雷,震撼大地。
他们身骑彪悍骏马,头戴皮帽,目光如炬,口中发出狂野的呼喊。
骏马四蹄翻飞,溅起漫天尘土。
为首的将领挥舞着雪亮的弯刀,刀身在阳光下闪烁着寒芒。
骑兵们紧密排列,形成一股锐不可当的洪流。
风在他们耳边呼啸,旌旗猎猎作响。
冲锋的速度越来越快,大地在颤抖,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他们带着无畏的勇气和对胜利的渴望,像一阵狂风席卷向敌人。
那气势,仿佛能冲破一切阻碍,碾碎所有敢于阻挡他们的力量。
马蹄声、呼喊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死亡的乐章。
面对这样的冲锋,敌人胆战心惊,未战先怯。
不多时,明军派出的骑兵便与瓦剌兵交上了手。
一时间,喊杀声四起,“杀啊!”“冲啊!”瓦剌骑兵的怒吼和明军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刀光剑影交错。
经过一番激战,明军最终成功将瓦剌兵打跑了,斩杀敌军二十多人。
听到瓦剌骑兵被打跑了,喜宁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笑容:“哈哈哈,好!干得漂亮!”
他又立刻让胡三刀安排斥候在车队周围警戒:“可不能掉以轻心,小心瓦剌大部队的突袭。”
喜宁率领着辎重车队在一路颠簸与紧张中,终于临近了怀来城。
远远望去,怀来城的轮廓在晨曦中若隐若现。
喜宁的脸上满是疲惫与紧张,他不断催促着队伍加快速度。
当车队终于抵达城门口,喜宁长舒一口气,整个人仿佛一下子瘫软了下来。
见到大太监王振,喜宁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屁颠屁颠地一路小跑了过去。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向王振邀功,竹筒倒豆子般将路上遇到瓦剌骑兵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
“翁父,您是不知道啊,当时那情形可真是凶险万分!儿子带着辎重车队正急匆匆赶路,突然就听到一阵嘈杂的马蹄声,紧接着就发现左翼出现了一群瓦剌骑兵。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看着就让人心惊胆战。但儿子我临危不惧,迅速组织人手排兵布阵。咱明军将士那也是英勇无畏,与瓦剌骑兵奋勇厮杀,最终成功将他们击退。”
王振听着喜宁的讲述,不禁心头一紧。“瓦剌人都追到这里了?看来昨晚皇上驻扎怀来城是明智之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真可能会酿成大祸!”
等喜宁眉飞色舞地说完,王振不紧不慢地说道:“好了,好了。咱家知道你此次有功,定会给你报功。”
说完,他目光犀利地盯着喜宁,紧接着问道:“咱家的那些宝贝没出什么事吧?”
喜宁连忙拍着胸脯保证:“翁父,您放心,儿子我看得仔细着呢,绝对不会有事!一路上儿子都派专人严加看守,哪怕是一只苍蝇也别想靠近。”
听到喜宁的回答,王振那颗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下了些,说道:“那我就放心了。小喜子啊,这次你做得不错,若不是你应对得当,恐怕这辎重车队就要落入瓦剌人之手了。咱家定会在皇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喜宁一听,更是喜不自禁,连忙跪地谢恩:
“谢翁父,儿子今后定当为翁父肝脑涂地,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