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莱钕笑道:“想要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光靠情啊爱啊是没用的”
“就像我妻主嘴上说的多好听,可结果呢?一旦把你得到,原形毕露”
李安问:“那如何抓住一个女人的心?”
她招了招手,让李安凑近些,低声道:“该有的不仅要有,还要大,能满足的了她”
“男人嘛,不仅要在生活上伺候的舒适,床上功夫更是尤为重要,若活不好,女人多半都会在外偷吃的!”
就像她妻主一样,一声不吭的带肖远回家,娶他当侧夫。
李安若有所思,自从识字后,他也看过许多书以及画本,知道女人更倾向于大的且活好的,他自认为自己也不小,可心里总怕林夏会不满意。
张莱钕毫不保留的把他所知道的全部传授于李安,李安听的面红耳赤,这床上招数也太多了吧?
文文乖巧窝在李安怀里,睡的很香,张莱钕目光慈祥望着文文的小脸蛋:“麻烦你了哦,把文文放床上睡吧”
李安便径直进屋,放好孩子后,轻手轻脚的关门离去。
“我先回屋了”
“好嘞,谢谢你啊!”
林夏早上说过,中午不回来吃饭,于是晌午只做了他一人的饭。
“张莱钕你这个贼!还我镯子!!”
外面突然吵闹起来,李安迈着步子走出门外。
院内的其他几家人也都站在自家门口好奇的探出头。
肖远指着张莱钕破口大骂道:“贱人!你这个小偷!偷我翡翠镯你还不承认!”
“不是我!”张莱钕不停的掉着眼泪,哭泣道。
“这个家只有你一人在家!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就是嫉妒我生了儿子,我虽是侧夫,爹还是把传家宝给了我!你起了歹念,就偷我的镯子,我打死你!”
肖远骂着,便开始上手扯他的头发,边打,边怒骂他是个贼。
张郑拄着拐杖,往地面狠狠敲了敲:“住手!”
他虽年纪大了,可依旧掌管家事,更是他们的公公:“大夫郎,你实话说,到底有没有拿二夫郎的镯子!”
“没有!爹我没有,你信我!”
张莱钕头发蓬乱,他胡乱擦了把泪水,跪在张伯脚边,不断祈求张伯信他。
“可除了你,谁还来过咱们家!”
张莱钕一顿,目光忽的看向李安那边。
李安今日的确进了她们家。
她看李安的眼神逐渐变成怀疑。
肖远是个泼辣的主,他心里气不过,拿起一根竖条便要抽向张莱钕,一道身影冲过来挡在他面前。
“嘶-”那人疼的咧开嘴。
“妻主…”肖远瞪大双眼,赶紧扔掉手中的竖条,抬起她的手轻轻吹起来。
“妻主,你干嘛为他挡啊,这个贱人偷我镯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说着说着,眼泪便掉了下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没有!妻主,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张莱钕紧紧抱住刘长雪的小腿,继续哭诉道:“今日干了一天的活,小远的屋子我去都没去啊,怎会去拿他的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