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林慕雪淡淡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炎烈点了点头，找了个位置坐下，“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林慕雪放下酒杯，神色变得严肃起来：“5年了，我找你有什么事你不知道么？”

炎烈有些心虚的不敢直视林慕雪，尴尬的把头扭到了一旁。

“我是该叫你火云还是叫你炎烈呢？”林慕雪苦笑着看向了窗外。

“对不起！”炎烈的声音低沉，他知道这句道歉来得太迟，也太无力，但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5年的时间已经让两人彼此的距离相隔万里之遥。

林慕雪转过头来，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失望，“对不起？你一句对不起，就能抹去五年前你对我做的一切吗？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炎烈沉默着，他无法弥补自己曾经悄悄离开的给林慕雪带来的伤害，也不想把她家族对他的迫害跟林慕雪来当面诉苦。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林慕雪的指责和质问。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看着不做任何解释的炎烈，林慕雪的声音冰冷而决绝。

炎烈知道，现在再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算作苍白的辩解。他站起身，缓缓地向门口走去。但在他即将踏出房门的那一刻，他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慕雪，我知道我欠你很多，也许这辈子都还不清。但我向你保证，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哼！说的真好听，这5年以来我需要你保护的时候你去哪里了？”林慕雪的话如同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地刺向炎烈的心。她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炎烈的身体微微一震，他深知自己无法反驳。那些年，他确实缺席了林慕雪最需要他的时候。他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多了几分决绝：“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无法弥补，当初离开是我不对，但当时确实是身不由己！”

“哼！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林慕雪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嘲讽与绝望，“每次你都有理由，每次你都能找到借口。什么身不由己，什么家族阻挠，都是你的借口！你知不知道，那些年，我是怎么在家族的嘲笑和排斥中挺过来的？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是哭着入睡的？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么恨你，恨你的不辞而别，恨你的无能为力！”

炎烈的脸色变得苍白，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但他依然没有回头。他知道，林慕雪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他无法否认，也无法反驳。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份指责，这份痛苦。

“慕雪，我知道我错了。我知道我欠你一个解释，欠你一个道歉。但请相信我，我当时真的是别无选择。我……”炎烈的声音有些哽咽，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转身走到林慕雪的跟前想继续说下去，但又无法开口给她任何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