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病了就吃药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何谈什么故意不故意,谁能想到那么大的公司还需要在酒里谈业务。
“严总,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这么想?”她着急解释。
“是个人都会这样想!”严波气急败坏堵住她的嘴,“即便不喝酒,咱能不能想其他办法,非得泼人家一脸才行?”
“我...”
“你什么你!!我看你还没从以前的环境里晃过神来,你要记住,现在可没人捧你,你得摆正自己的位置。”
严波的话给了连灿当头一棒,越是溯源越是混乱。
如果说张裴然遮挡手机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她当时的试探算不算故意挑事。
他说的没错,职场和音乐厅终究不同,以前站在舞台上,所有人都以她为中心。
连灿习惯了称赞和掌声,也习惯了所有人为她服务。
但在这里,她需要的是服务别人,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没搞清状况,也开始怀疑自己一直以来的处事方式。
面对不同的职业环境,人需要做出相应的改变。
如果没有试探,会不会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一切,她越想越恍惚,张嘴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中午下楼取餐时,心里还想着这件事,她不知道刘徵娴多久进了电梯,打招呼都没听见。
“取餐?”
连灿心不在焉的点头。
刘徵娴颔首笑了笑:“听说你不光把业兴抛来的橄榄枝给丢了,还把人少东家给打了。”
她换了个姿势靠在电梯内,撩起冷淡不屑的眼皮,语气轻巧极了,“不就是让你喝杯酒吗,我还以为性骚扰呢。”
连灿蹙眉,这意思跟严波一样,不就是说自己小题大做吗。
刘徵娴嘴边又撩起一缕嗤笑,“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没想到脾气不小,倒是挺...”
她故意放慢语调没有说下去。
连灿本就郁闷的怀疑人生,听她说话躁意更甚:“挺什么?”
刘徵娴云淡风轻看她一眼:“没什么,就是挺...自我。”说完身姿惬意的出了电梯。
一声沉重的呼吸声在电梯内响起,连灿垂头丧气的去了前厅取餐。
脑袋里还想着怎么对付严波说的给张裴然当面道歉的事,她自认没错,并不想接受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