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一下,轮到我吃惊了,嘴巴张成一个半圆。
D姐解释说:“朋鸟社,雷总是发起人,劳苦功高,但我们是姐妹,自己人,就不说了。小范顾问却不一样,一心一意帮我们,劳心费用,没拿任何报酬,这一点小福利,送给他,才叫实至名归嘛。”
参与朋鸟社,我的确用心尽力。至于报酬,雷姨与D姐,其实早就从别的渠道,补偿我了。当然,说补偿肯定不恰当,但她俩对我的好,却是实打实的。
我正欲说明两句,以示她俩对我关照有加。但尚未插话,雷姨跟着鼓掌叫好。接下来,其他鸟姐亦一起附和。
这时,我再推脱,反显得做作。再说,作为游戏主理人,D姐有决定权,我们只能配合。于是,事情就定了下来。
大家坐定,开始玩游戏。毕竟,是要献吻的,彼此脸上,有些紧张,同时,又隐隐有些兴奋。
D姐举起苹果,脸上的红,和苹果上的纹路,并无二致。玩这个游戏,必须播放音乐,雷姨主动提出,她来控制音乐,让D姐深度参与游戏。
她也是三个并列冠军之一,这个要求,倒不过分。D姐举手同意,但蓝衣服姐姐有不同意见。
她认为,雷姨也应参与其中。
倒是我,反正是个“闲人”,参不参与,都不影响“福利”,所以,由我来播放音乐,最为恰当。
为防作弊,她还建议,我面向大海,不能看见她们,也就不知道,苹果传到了谁手中。
她的解释合情合理,其他姐姐一致通过。
D姐想了想,只能同意。
游戏一共分三局,也就是说,击鼓三次,传三次苹果。更直白地说,我有三次,得到现场姐姐们的献吻机会。
我拿起手机,打开音乐,传花游戏开始了。
我虽看不到她们,但听得到现场动静。最初,大家传得缓慢,随着音乐节奏愈来愈激烈,传花的速度与紧张程度,跟着激烈起来。
音乐进行了一半时,我按下暂停键。音乐一停,大家齐声叫好。我回过头,看到苹果捧在D姐手上。
她脸上的红润,和苹果的红,相映成趣。
雷姨最为兴奋,带头鼓掌。其他姐姐,跟着高喊:“献一个,献一个。”见她们如此兴奋,反倒把我弄得不好意思。
毕竟,我与D姐有别样的关系。而除了雷姨,其他人一无所知。如果这个游戏,让她们瞧了异样,我倒没什么影响,但让D姐受到伤害,我会更难过。
不过,D姐显然大方自然多了。她在众人的呼唤中起身,轻轻捏住衣摆,往我望过来,随即,招了招手。我听命,缓步过去。
在离她半米左右的距离,停了下来。D姐似乎早有打算,她微微低头,在自己手背上,轻轻一吻,然后,用手背,往我脸上一贴,就算完成了一个献吻之礼。
雷姨起哄,说不作数。但D姐的理由更充分:“玩游戏时,只说了献吻,但没说怎么献啊。”
雷姨无奈,同时提议:“第一局,就放你一马,但接下来的两次,必须来真的,不能隔讹搔痒。”
D姐问:“谁输了,谁就用嘴,给小范顾问献一个吻,这样定义,没有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