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是最致命的缺陷,却也是力量最优质的折现,正如长河上依旧可架起鸿梁勉强可供两岸交辉——只要彼岸相隔可见,我就有这个自信。”
以上为舰长料理了失败结论后躺在云端边吸着白芽奇兰伴三分春水团捧肉桂时的发言,够高傲也够直白。
不过他这正在玩系统改版紫茄子的架势完全是不良少年啊,只是那熟练溜鬼的操作倒像模像样,也没开挂纯凭优化后的反应。
这种优容简直是将天命随意把玩,仅仅是在身可远远达不到分毫,一大把工作等着也能抽出空闲来散心。
当然,这是他看了月下的情况后才躺下的,尔后还瞅了瞅芙芙的恢复状况,一切如期,以及神与人的争论总算是被揭开来了。
啧,偏生要把矛盾积累起来,尔后一朝爆发束手无策,被炸个稀巴烂也是活该,肯定有人早早看出来的,这些人横遭此劫的理由自是无能。
“世界”本身就存亡双相,只是人众的聚集与所谓烟火气、市井感、海潮孤岛等等将存在的一面在人的认知里放的过大,又将不该有的傲慢慢慢巨人观化,等着最后剧烈爆炸留下一地肉碎和冲天臭气。
这种傲慢叫狂妄。
“应该可行。”
系统没搭理他的废话,转而送出个模样古怪乃至渗人的奇妙小道具,这就是成功的初版流体魔械了。
按理说,造个东西花不了多久,也不可能失败,但方才是一口气把鼠鼠留下的东西全丢进炉里却自行活化了——舰长是没打算一步到位而系统是尺码不对,这才一致判了个失败。
“所以你三转二就给我留了个这?真不是存心的?”
舰长挑了挑眉,博士那边正品鉴诸味,恰好他不大喜欢DY菜式,唯一一个有点好评的是醋鲜虾,纯凭借真深海的气息上桌的,所幸干脆自己在这边试试粤菜了。
至于这个成品,其实用价值甚至不如皇家的秘密研究已有的样品,虽上不得战场却也比这转换率低得令人发指的垃圾好得多,后者内部结构诡异地扭曲却偏偏驱动起来安如泰山,甚至...
“天赐而已。”
系统没有多说,语气淡漠,没有一点脱离掌控、出意外的难堪或兴趣,也没有对他的试探表露嘲讽,更没有拿这个当回事。
“...啧,非得这样。”
舰长没法评判个高高挂起的家伙,只好不大愿意地侧身在这东西上以意识凭空铭刻下“我等必将复起”领衔的一串谕告,尔后将其丢到天之四柱的交汇处。
所谓“神性”在其上的留存注定了将要为那里带去可控的变局,在故事尾声绽放出可跨越某项死线的微光,简述就是要加班。
大概是系统在假传圣旨,但舰长无法质疑,只是有点不忿:
“原本的安排的确非常浪费,但不是你插手的理由。祂不会在乎这么点的,来也不会只来你一个,只带这一句。”
算了,就让剩下的骨与血粘连着全数背负在勇者身后吧,安熙娅,或直接Aurora,反正她的素质足够担得起。
这样的话自家孩子去客串也能多拿点戏份,左右不必担心被羁绊束缚住手脚而敢吹枕边风,放手让她们玩去吧,反正没有粉色肥婆,自然不会被变成“1+1”制,且大家皆非“不知朝暮”者,没什么好担心的。
“正如□□既是残渣又非残渣,双面性就简单地存在在那儿,比起直面真真远不如不管它。”
但责任是要撇干净的,倒非无情义,这等事上必须严肃。
“放心吧,那个黑团子还在呢。”
伊克斯就算仅是个仿制品,摆在那里他仨便都无法踏足,也即覆亡结局不变,统子这话说的够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