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年却给了他一记刀子眼。
桑赞心说:新婚夫妻可不得注意点。
然而乔落却并未注意到两人之间的眼神互动,她把桑赞的话听进去了。
“请问什么样的运动才算是剧烈运动。”乔落问出心中的疑惑。
桑赞却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陆庭年一眼。
那眼神陆庭年又岂会不懂。
“乔落,我有点口渴了,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他赶紧支走乔落。
乔落也没多想,就这么转身出去了。
她刚出去,桑赞就一脸八卦地问,“你们该不会是还没有洞房吧?”
陆庭年横他一眼,没说话。
桑赞想说:该不会是真被他猜中了吧。
对上陆庭年那双刀子眼,他悻悻地收回去。
“对了,你什么时候结婚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陆庭年挑眉,“刚结的。”
桑赞:“……”
都这样了,还能顺便结个婚。
可真牛啊!
“她还不知道我的病情,你别说漏了。”陆庭年淡淡地交代。
“不是吧,作为你的妻子,她竟然还不知道你的病情?”
桑赞好奇心更盛,但陆庭年却不准备解释。
“总之,她要问,你就按照最严重的说。”
桑赞:“……”
哪有人这么咒自己的。
果然不出陆庭年所料,桑赞刚出病房,乔落就追了上去。
“桑医生,请留步。”
乔落气喘吁吁地停在桑赞的面前。
“我想问问……他现在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