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乔落却是一怔,她心说:每次她的心事都这么明显吗?
不过,她还是选择了和盘托出。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自己挺没用的。”
她的情绪陷入了低落。
闻言,陆庭年挑眉,
“这话怎么说。”
乔落,“你看,明明我们才是夫妻,但我对你的照拂却没有韩先生对你的十分之一多,甚至有时候连张姐都比不上。陆庭年,我这样的没用,你会埋怨我吗?”
或许是之前提起他工作落下的内疚和自责,此时她的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听她把话说完,陆庭年静静地盯着她,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浓浓的内疚何自责。
这恐怕是陆庭年最不愿意从她眼里看到的,因为他知道,她之所以有这样的情绪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或许从在病房跟她再次相遇的那一刻,他就错了,错得离谱。
他不该隐瞒自己的病情,更加不该将错就错。
这一刻,他很想告诉她,他所谓的命不久矣是个乌龙,但他内心又充满了顾虑,因为他不确定,她在知道真相后是否愿意继续与他同行。
撒一个谎很容易,但要拆掉却很难,甚至需要付出代价,他不确定那个代价会是什么。
想到此,陆庭年想坦白的心再一次打住了。
不忍看她继续自责,他顿了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