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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九门番外·竹爆惊春

距离33年白姨带着黑背老六非要留在柳鸢居已经过去许久,这是他们陪着胥翎过的第三个年头。

陨石(界碑)的线索已经彻底断了,胥翎急也无用,一年到头除了时不时解决天枢宗的追杀,就是被人雇佣着下墓。

如今那个在长沙城因“乐于助人”而出名的徐小姐,已经成了九门中的六箭狐仙,道上的人都尊称一句“狐仙”。

柳鸢居也被胥翎用积蓄从二月红手中买下,真正成了一处归所。

胥翎站在花厅檐下,欣赏着府中到处插好的梅花——因着身份原因,府上没请佣人,这些事都是三人一起完成的。

她再次意识到,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了一处自己的归属。

这个世界,真的有了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小姐!快带上试试,这是我前几天新买的香云纱,透气轻薄又凉快!”

白姨兴冲冲地从绣房跑了出来,手上拿着几条面纱。

胥翎无奈接过,这几年白姨最爱干的事就是给她绣面纱,其次是做各种衣服。

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是否成了那些洋人口中的“模特”。

一条条面纱有白、有青、有玄,或绣云纹或绣竹青或绣鸾鸟,全都精致地像典藏品。

胥翎将面纱一一试过,白姨认认真真地看。

“这片颜色深了,不行。”

“这片好看,清冷。”

“这片该绣仙鹤的,等会改改。”

……

好半天终于试完,白姨又突然想起什么,对胥翎道:“小姐等等,我再去拿个东西出来!”

胥翎不愿打击白姨的兴致,也就乖乖站在院中不动。

白姨很快又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版面料色卡。

她一边将色卡比到胥翎脸旁,一边道:“要过年了,必须做个应节气的,哎呀哎呀,我们小姐长得可美,都好看该怎么办。”

“不用做这么多,这太辛苦你了。”胥翎无奈地劝。

谁知白姨一脸“你不懂”的表情,她笑道:“我要是有个女儿,我也这么给她打扮,可我现在还没怀,只能先在你身上过过瘾了。”

末了又加一句:“谁叫你和老六都有钱呢。”

*

已是腊月二十三,清晨薄雾尚未散去,空气中已染上了幽微的火药味和烟熏味。鞭炮不时响几声,柳鸢居前偶尔有一群孩子疯跑而过,整个长沙都弥漫着快活忙碌的气息。

白姨很早就起床了,却没有像以往一样悠闲地插插花、浇浇水、描描眉。她雷厉风行地洗漱、收拾,小步快走至前厅——前来送年礼的人实在太多了。

没办法,家里住了两个不懂人情来往的糊涂鬼,可不得她将重担扛着。

年礼有贵有简,贵的多来自与胥翎或老六合作过的老板、道上仰慕狐仙/老六的、九门的;简的则来自被胥翎帮助过的长沙老百姓们,远的有贩夫走卒,近的有街坊邻居。

一拨人刚走,一拨人又来,白姨连水都来不及喝,喉咙都干冒烟了还得不住地说着感谢和吉祥话。一连应付几场下来,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后头两个没嘴的。

黑背老六打了个喷嚏,以为是早上空气太冷刺激了鼻腔,总之也不多想,尽职尽责地站在书房门口,等着跑腿送礼。

今年轮到解九做小宴。

九门中人,平日各有各的忙碌,闲暇时也大都深居简出,是以一年到头,必须办个宴会来串串门、联络联络感情。

既是做宴,必要宅子够宽敞、面子够大、人手够多才行,像柳鸢居、陈皮阿四府上、吴家(狗多闹腾)、齐铁嘴的小香堂这几处显然是不适合的。

因此小宴大都是佛爷、红府、半截李、霍家、解家轮着请,半截李脾气不好,时常赖掉,于是剩下四家不得不扛起这交际大旗。

虽说是解九做小宴,但不代表其他几处就不送礼了,只是会略简薄一些。当然小宴之礼本也不算贵重,主要是数量太多,大都不会拆封便直接放入库房。

胥翎将符纸和朱砂准备好,她写本界的字十分不好看,干脆画些修士过年送的符箓,总归效果不差。

一家画了五张辟邪、聚财、平安、健康、祈福符箓,又给了老六一张条子——上面安排好了哪家送什么,让其自去库房找,事情才算完。

黑背老六在长沙大街小巷蹿了一上午,大包小包出去,又大包小包回来,午饭和白姨一起草草用了,两人又急忙忙到后头和胥翎一起给各个礼物登记入库……

终于到了除夕,空气中的火药味更浓了,烟熏味却淡了,这是由于家家户户的腊肉都熏好了。原本零星的鞭炮声也成了连绵不绝的交响乐,东边停了西边响,西边停了南边放。

孩子们仍旧呼啸着从柳鸢居门口跑过,又乌泱泱地呼啸着回去。大人们都忙着准备年夜饭,基本不会管。

白姨给胥翎和老六一人派了几套春联,务必将宅里所有的门都贴上——春联多是齐铁嘴、二月红和解九写的,风格迥异但都文采斐然。

下午开始下起雪,大小和梅花差不多,颜色和梨花差不多,挤挤挨挨飘下,又从容不迫地覆盖住花枝、屋檐。

又是几个时辰,将祭祖的东西和年夜饭的食材都准备好,白姨回屋打扮一会,再出来时把老六的眼睛都看直了。

冬季日短,天色很快沉了下来,白姨和老六两人在前院祭神烧香,胥翎则在后院朝南边拜了拜——

一拜师父,愿师父快快醒来,神魂归位。

二拜九尾狐族,愿族人在天之灵,得以安息。

三拜父母,愿父母早日转身,安宁喜乐。

拜完起身,将线香插进香炉,胥翎才又回到前院。

春节是修真界与此界难得相似之处,就连各种习俗含义也都大差不差。或许人们总是需要一个节点,来向一个周期总结告别,否则无休止地一日日重复,一生未免太过漫长乏味。

要真论实际,这段时日以来,各种山珍海味、大鱼大肉都快将人吃吐了,但年夜饭仍需得认真对待。胥翎比白姨和老六稍好些,只是面前也堆了不下十种水果。(长期辟谷之人是比较抗拒荤腥的)

做任务似的吃完,又开始守岁。

光守岁是不可能的,守岁向来是长沙人打牌的最佳借口。此刻家家户户的红灯笼都映照着白雪地,红光将整个长沙城照得通亮,数不清多少户人正守在红光旁,或打牌或打麻将,围桌聚赌、吆五喝六。

鞭炮声也彻底迎来了高潮,轰隆隆地恨不得将天地震碎,在这不太平的年岁里,用一种酷似战场的声音带给人无与伦比的祥和安宁。

白姨和胥翎先是将干净的水果热酒拿出门,招待了一会值班巡逻的士兵。领头的胥翎很熟,正是张十七。少年拒绝了进屋休息的邀请,高兴地和其他士兵一起喝了酒,就又尽职尽责地带人巡逻。

目送着一队人走远,白姨才不知道从哪拿出一套牌:“我们三个,打扑克最合适,走走走,快进去。”

说起来到长沙不过短短几年,胥翎竟将各种休闲学了个遍,麻将、牌九、叶子戏、扑克……尽管都打不好,但是打发一会时间还是无妨的。

门前不知道第几次有士兵巡逻过,期间张十七还进来讨了几杯酒。雪已经积得挺深,玻璃渣似的堆得台阶、庭院绒绒一片,屋内不时传来“哗啦啦”的洗牌声,偶尔还有人拨弄几下碳炉。

又一次将钱都收进腰包,白姨看了一眼天色,才伸懒腰:“不玩了不玩了,补觉去,跟你俩玩儿没意思,钱都放不下了,还得等晚上去解府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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