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心动,自然也有人反对。在温雅母女两个低声商量的同时,也有人提出了疑问。
“咱们大盛开国这么久,就没听说过有什么女子学堂,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赵夫人这话属实,盛国确实从未有过女子学堂,众人听罢,也深觉有理,一时踌躇。
“我知道各位夫人对我的身份存疑,我只能说,我曾经也是好人家的女儿,也是饱读诗书,经过严格的礼仪教导的。若是诸位不信,大可以去查,青州樊家,就知道我所言非虚。”吟雪不卑不亢,沉声应对。
身为樊家后人,她一直以此为荣,并不怕有人去查。
“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那青州离这里路途遥远,我们可无从考证。就算真有这么一个樊家,又焉知就是你家?”赵夫人嗤笑一声,对吟雪的话,她只当是诡辩之词。
“青州樊家,你说的可是樊怀谦那个樊家?”人群中有一妇人神情激动,焦急开口。
吟雪诧异,祖父早已离世多年,且从未来过这里,不知这位夫人如何得知,她好奇道:“正是祖父,夫人是?”
“真没想到,还能见到樊家的人!”何夫人神情激动,上前紧紧握住吟雪的手。
吟雪被她的力道握得微微吃痛,但她看着对方心绪激动的样子,也不好说什么。
便道:“不知夫人如何称呼?”她遍寻记忆,实在不记得有这么一个人。
“瞧我,一时激动,都忘了介绍自己!”何夫人苦笑一声,又道:“你自然是不认得我的,我娘家姓汪,祖籍青州,是二十年前嫁过来的,何记银楼就是我夫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