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劁猪的一把好手。

他惹不起。

于是，殷嘉言选择转过去背对着鹿幼殊，整个人自闭地窝在小狐狸懒人沙发里。

【哈哈哈哈殷嘉言自闭的样子更搞笑了】

【等等，破文？什么破文，该不会是我知道的那个破文吧！】

【啊啊啊啊鹿幼殊也看破文！！！】

【没错（起身）我看破文（打领带）】

【有什么好看的破文啊，可以推荐推荐吗？这qtgs的日子我真的受够了】

【笑死哈哈哈哈一堆读书人全都冒了出来】

【你人真好，他们都叫我破看文的，只有你喊我读书人】

【请叫我博览群书海纳百川的读书人~】

【有时候真想跪下来求自己别看了】

“咳咳咳，你……”

鹿幼殊听到身旁的殷嘉言忽然轻咳了一声，她低头认真地看着手机里的腹肌男烧烧顶k，眼皮都不抬一下的无比冷酷开口。

“放。”

殷嘉言：“……”

他也懒得和鹿幼殊计较这些了，然后他略有些不自然地问：

“你……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其实殷嘉言更想问鹿幼殊，她真的过得有那么惨吗？

她好歹也是个明星，怎么可能会混到一个月才三千的地步。

“哦，真的啊。”

“真的一个月三千？”

“对啊。”她头也不抬，“我就是很穷啊。”

看着鹿幼殊那无比坦然的样子，殷嘉言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神色无比复杂地看着她。

【殷嘉言半夜睡醒给了自己一巴掌：啊，我真该死啊】

【他心疼了，他绝对心疼了！这个男人心疼了！】

【完了，他俩该不会也要旧情复燃了吧？】

【什么叫也？我坚定的站黑皮奶狗弟弟！雨露cp才是真的！！！】

【楼上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爱！真正的小情侣日常都是打打闹闹！所以家书cp给我雄起！】

【都别吵了，松露cp才是真的！】

【酱油！都给我磕酱油cp！】

【酱油是姜伦和鹿幼殊，好好好，那松露就是宋魏和鹿幼殊了吧？你们可真会取名】

【不是，你们真把种地真人秀当成恋综修罗场了？】

【一综两吃，这泼天的富贵，导演现在的嘴角应该比ak还难压吧】

殷嘉言还不知道自己和鹿幼殊的cp粉已经横空出世了，不仅如此，连带着其他几个‘前任’的cp粉也全都干了出来。

他现在看着鹿幼殊低头的侧脸，心中泛起了恻隐和自责。

他知道鹿幼殊之所以不抬头看自己，肯定是因为害怕被他看见了眼底的脆弱和难过，也不想被镜头扫到。

说不定她现在的眼睛已经红了。

想到这里，殷嘉言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都怪他。

明知道鹿幼殊现在说起这些事情，都只是在假装坚强、故作轻松。

他却非要再问一遍，再次伤害到了别人。

殷嘉言想了下，然后又往鹿幼殊那边凑过去了点。

他视线一边随意地落在鹿幼殊的手机上，一边斟酌着用词犹豫地开口。

“诶，鹿幼殊，要不然……”

他的话还没说完，视线忽然就定格在了鹿幼殊手机上。

只见她的手机屏幕上，一个只穿着黑色长裤的腹肌男正在风绍的扭腰顶k。

殷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