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公子看一眼,门窗是否都关好了。”卧榻之上,安颖娇柔的声音传来。
孙清远此时真的是一脸懵逼,自己这稀里糊涂就来到了花魁的住出,如今只要自己想,随时都可以将花魁就地正法的感觉。
可是杨芸荆她们眼下还在外面,自己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可如果不继续,那是不是真的就暴殄天物了呢?
想起刚才自己跟着安颖进来的时候,李游乾脸上的那种表情有多的清爽。
这种坑人的事情孙清远实在是不愿意做,可奈何,人家自己非要做一条犬。
如今美人得手,就在卧榻之上。算了,懒得管太多,杨芸荆她们想怎么想就怎么想,今夜若是不把这未经人事的花魁给办了,就不是流氓出身。
一步步的走向轻纱虚掩着的卧榻。那妙曼的身姿看的人身体有一种火焰升腾的感觉。
一只手轻轻伸了进去,正要挑开薄纱之际,孙清远却是感觉一阵恶风不善。
凭借当初杨芸荆对他的种种欺压,孙清远感觉的到这里有一种萧杀之气,正准备躲避的时候,却是忽然现一切都晚了。
原本应该乖巧如绵羊的花魁安颖,此刻正面无表情的握着一把剑,而那剑尖一侧,此时此刻就在孙清远肩膀上搭着。
“快说,你还知道多少事情?”安颖开口,冷冰冰的话语比之最初认识的杨芸荆有过之而无不及。
孙清远整个人就懵逼了,这是什么意思的?自己知道的事情多了,可这些跟眼前的这花魁有关系吗?
“你要是嫌弃我没钱,咱今天大不了就算了,你接着找别的公子,我回家独守空房,反正也没打算要你回去做夫人小妾什么的。至于你问这问题,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若然剑就在脖子上,随时都有人头落地的可能,可孙清远根本就不知道这娘们问的是什么。
便在此时,安颖将一张纸展开,一手抓着呈现在了孙清远的眼前。
看着那熟悉的扭曲字体,孙清远眉头皱的却是更加的紧了,“这不是我随性写的一诗嘛,有什么奇怪的。
今日来本就是应一人的邀约,为的是作诗给那人,谁知道他竟然把这诗给了你,而你还就阴差阳错的选了我。
我说你到底有没有眼光的,这么差的诗词你也有兴趣了解的?本公子仪表堂堂,财大器粗,这个时候不应该把精力放在本公子身上的吗。”
安颖终于在这一刻悄悄安静了下来。可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真的是太巧了。对于孙清远来说,同样的也是很巧。
片刻之后,安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苦衷。
原来她曾经有过一段婚姻,可再新婚当夜,自己的丈夫被人投毒身亡,官府却是说那人喝酒喝死的。
而安颖自己也真就如同孙清远这随手而来的盗花凄中描述的,漆黑的房间里,不知名的大汉压着她,惨不忍睹的肮脏画面
这种事情对于守身如玉的女子而言就是一场噩梦,安颖因此变成了一个万人诟病的存在。
婆家人说她克夫,当没有办这门亲事赶她走,娘家人又嫌弃她不贞洁,同样不让她在家里停留。
安颖只能无家可归的漂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