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恪:“……”
项恪沉声道:“我吹干了的!”
凌漪无辜:“我又什么都没说,你凶什么?”
项恪深深吸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年纪大了,不然怎么会有高血压的症状?
“项主任,您怎么不说话了?不会是生气了吧。”凌漪听到那边烘干机的声音停了,一边去拿自己的衣服,一边调侃项恪。
这家伙不肯将衣服一起洗,还得劳累她去拿衣服。
“诶……”身后一阵有力道传来,凌漪被按在墙上,气势汹汹的吻覆了上来。
她眼睛眨啊眨的,看着项恪眼中的火气,无辜的轻轻哼了一声。
这一声,将火气变成了另一种。
项恪惩罚似的咬着凌漪唇的牙齿微微一僵,下一刻过分了起来。
许是他真的有点天赋,又许是这个古板的家伙在心里暗自想了许多次,这个吻从青涩到熟练也不过短短几十秒。
在被吞吃的时候,凌漪的手不自觉的插进项恪的发丝中。
很难想象,这样热情的、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吻,会是项恪这样古板的家伙给予的。
项恪的吻既不克制、更不温和,带着他被凌漪埋藏的侵略性。
他想告诉她他是个有侵略性、对她有欲望的男人,警告她不要太过分的挑衅他的底线。
然而……
被他警告的偏偏就是个桀骜不驯的,甚至还能更凶的反过来警告他。
就你一个人有欲望啊,就你一个人想撕了恋人啊。
那在发丝上的手微微向下,揉捏着他的耳朵,按着他的喉结,将他雪白的皮肤蹂躏出暧昧的红。
项恪喉中有类似某种大型犬的呼噜声,而后更加凶狠。
这样一个比拼式接吻的后果就是,在这小小的阳台上险些擦枪走火。
到最后,项恪率先找回理智,踉跄倒退两步。
凌漪深深吸了口气,靠在墙上觉得自己有些腿软。
她对着远处的项恪扬了扬下巴,调侃:“项主任,火辣哦。”
项恪抿着发麻的唇,冷着脸从烘干机中掏出凌漪的衣服,冷着声音问出熨烫机的位置后又冷着动作给她熨好了衣服。
“还挺贤惠。”他熨衣服的时候,凌漪就在他的身后,将下巴搭在他结实的脊背上,慢悠悠的夸奖他。
明明过分飒爽、英气的人,此刻却柔软得不可思议。
项恪要用尽所有的自制力,脑中一遍遍的想着尸体才能不去过分注意身后的两团柔软,才能不在乎那人搂着他腰的手若有若无的在碰他的腹肌。
凌漪指尖如同弹钢琴一般的在几块腹肌上弹跳,慢悠悠的问:“项主任,我听说人的腹肌在不用力的时候,是软的对吗?”
项恪从鼻子中发出一声轻哼,算是回应她的问题,心里却有种不妙的预感。
这女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热爱的就是挑战人的底线。
“那……”果然,身后更恶劣的声音响起。
凌漪笑眯眯的问:“您腹肌这么硬,是因为在绷着吗?”
她声音似乎还有刚刚吻的粘腻,在他耳边轻言细语:“是想着坏事,还是在我面前开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