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辟邪!”怅愆的声音在空旷的雪地里回荡,带着一丝孤独与无助,仿佛是在呼唤着远方某个遥不可及的身影。他随手抓起一个雪球,用力地掷了出去,那雪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孤独的弧线,最终无力地坠落在辟邪身旁,溅起一片细碎的雪花。
辟邪轻而易举地躲开了这个雪球,他的动作敏捷而优雅,仿佛是一位在雪地中翩翩起舞的舞者。他再次随手抓起一个雪球,轻轻一扬,雪球便如同离弦之箭般向怅愆飞去。
怅愆望着那飞来的雪球,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与无奈。他试图躲避,但身体却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雪球击中自己。“呜……”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那声音在寂静的雪地里显得格外凄凉。
天禄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也随手抓起一个雪球,向怅愆掷去。那雪球在空中翻滚着,带着一丝戏谑与冷漠。怅愆已无力反抗,只能任由雪球击中自己。他的身影在雪地上踉跄了一下,随后缓缓地倒了下去。
而此时的棉桃,正站在不远处,双手紧握着一个巨大的雪球。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光芒,既有对怅愆的同情与怜悯,又有对这场雪仗的狂热与投入。她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个大雪球掷了出去。
大雪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壮丽的弧线,仿佛是一颗划过夜空的流星。它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砸在了怅愆的身上。那一刻,怅愆的身影仿佛被雪花所吞噬,他整个兽都被埋在了雪里。
四周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雪花在空中缓缓飘落。怅愆趴在雪地里,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与意志。
怅愆:卒
四不相驾着绚烂却略显寂寥的祥云,缓缓自天际降落。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其中蕴含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抱歉与深切的怜悯,宛如能洞察世间一切悲喜的神只。他轻盈地踏足于雪地之上,没有丝毫声响,仿佛连时间都在这一刻为之静止。
怅愆被深深地埋藏在雪堆之中,四不相温柔地伸出前爪,小心翼翼地扒开层层积雪,宛如挖掘着一段被遗忘的记忆。终于,怅愆那被雪水浸湿的身躯显露了出来,他蜷缩成一团,显得那么无助与渺小。
怅愆的脸庞上,眼眶微微泛红,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无声的哭泣,泪水虽已干涸,但那份哀伤却依旧清晰可见。他的脸颊因寒冷而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身体无助地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与孤独。
“呜……”怅愆发出了一声低沉而哀怨的呜咽,那声音在寂静的雪地中回荡,如同一只迷失在夜色中的孤狼,渴望着温暖的怀抱与归途。
四不相的眼神中流露出更多的温柔与疼惜,他轻轻地用自己的身躯将怅愆包裹起来,仿佛是在给予他最后的庇护。随后,他缓缓驾着祥云,再次腾空而起,带着怅愆向着遥远的天际飞去。
在那一刻,雪地上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留下怅愆逐渐远去的身影,以及那片被泪水与雪花交织的印记,见证着这一切。
“还玩吗?”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