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风，”顾长渊抬起头，目光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回去。”

徐凛风看着顾长渊，他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这场申诉之路，注定充满荆棘和坎坷。

回到简陋的住所，顾长渊并没有像徐凛风预料的那样颓废沮丧。他点燃油灯，在昏黄的光线下，来回踱步，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停下了脚步，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想到了……”

回到简陋的住所，昏黄的油灯摇曳着，映照在顾长渊紧锁的眉宇间。他没有颓丧，反而眼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徐凛风静静地坐在一旁，他知道顾长渊正在酝酿新的对策。

“我想到了……”顾长渊猛地抬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兴奋，“老秦！贡院里负责洒扫的老秦，他为人正直，或许可以帮我们。”

老秦是贡院里的一名老仆，负责洒扫庭院，为人老实本分。顾长渊曾几次与他闲聊，知道他虽然地位卑微，却对科举制度的弊端深恶痛绝。

次日清晨，顾长渊备了一份薄礼，找到了老秦。他将自己的遭遇和申诉书的内容简要地告诉了老秦，并诚恳地请求他帮忙将申诉书转交给李考官。

老秦听后，神情凝重，他深知其中的风险，但看着顾长渊充满希冀的眼神，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顾公子，老朽尽力一试，但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顾长渊感激地握住老秦的手，“老秦，只要你肯帮忙，我就感激不尽了。”

老秦拿着申诉书，步履蹒跚地走向李考官的住所。然而，他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陈考官拦住了。

“老秦，你鬼鬼祟祟地干什么呢？”陈考官语气严厉地问道。

老秦心头一紧，他知道事情不妙，但还是强装镇定，“陈大人，老朽只是去给李大人送点东西。”

陈考官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送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老秦无奈，只好将申诉书递给了陈考官。陈考官打开一看，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好你个老秦，竟敢帮着这个顾长渊递交申诉书！你是不想在贡院干了吗？”陈考官怒斥道。

老秦吓得浑身颤抖，“陈大人，老朽只是……”

“闭嘴！”陈考官一把夺过申诉书，撕得粉碎，“以后不许你再和顾长渊有任何来往，否则，我定不轻饶你！”

老秦灰溜溜地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顾长渊。顾长渊听后，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这个陈考官，欺人太甚！”徐凛风也义愤填膺。

顾长渊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知道，愤怒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他必须另想办法。突然，他脑海中闪过一个大胆的想法。

“凛风，”顾长渊眼中闪过一丝决绝，“既然他们不让我申诉，那我就把我的答案公之于众！”

徐凛风一惊，“长渊，这样做风险很大，你……”

“我知道，”顾长渊打断了他，“但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我一定要让所有人知道，我顾长渊不是他们可以随意欺凌的！”

他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贡院门口熙熙攘攘的人群，深吸一口气。

“走，我们去贡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