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的李极端教徒如铁塔般矗立,他粗糙的手掌紧紧攥着顾长渊的衣领,几乎要将他提起来。“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他咆哮着,喷出的唾沫星子溅在顾长渊脸上。
顾长渊强忍着不适,努力保持镇定。“我只是个过路人,听到你们在这里争论,所以过来看看。”
“过路人?骗鬼呢!”另一个瘦小的极端分子猛地推了顾长渊一把,将他推得踉跄后退。“我看你就是道士派来的奸细,想要挑拨我们佛教内部的关系!”
徐凛风眼疾手快,一把扶住顾长渊,同时挡在他身前,目光如刀锋般扫过众人。“你们想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想行凶不成?”
“行凶?哼!”魁梧的教徒冷笑一声,“对于奸细,我们绝不姑息!”他挥舞着拳头,就要朝徐凛风打来。
狭窄的小巷里,拳脚相加,顾长渊和徐凛风两人背靠着背,与数名极端分子展开激战。顾长渊虽然不通武艺,但凭借着现代搏击技巧,勉强能够自保。徐凛风则身手矫健,招招致命,几个回合下来,便将几个极端分子打倒在地。
然而,极端分子人数众多,源源不断地涌上来,顾长渊和徐凛风渐渐感到力不从心。就在这时,一声怒吼传来:“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慧明大师正带着几个僧人匆匆赶来。他面色凝重,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顾长渊和徐凛风身上。“两位施主,为何在此与我的弟子发生冲突?”
顾长渊喘着粗气,正要解释,却被一个极端分子抢先说道:“大师,这两个人是道士派来的奸细,他们……”
“够了!”慧明大师厉声打断他的话,“事情的真相,我会查清楚。你们先退下!”
极端分子们虽然不甘心,但在慧明大师的威严面前,也不敢造次,只得悻悻地退到一旁。
与此同时,在寺庙的佛堂里,张信众和其他一些听信了挑拨者言论的信众,正气势汹汹地冲击着佛堂。他们高喊着口号,挥舞着手中的棍棒,将佛堂内的摆设砸得稀烂。
慧明大师的几个弟子试图阻止他们,但寡不敌众,很快就被打倒在地。慧明大师闻讯赶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痛心疾首。“你们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破坏佛门清净之地?”
“大师,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张信众红着眼睛说道,“道士们欺人太甚,我们不能再忍下去了!”
“是谁告诉你们,道士们欺人太甚的?”慧明大师沉声问道。
“是……是……”张信众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慧明大师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些人已经被极端分子蛊惑,失去了理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局势恶化,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
就在这时,一个僧人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大师,不好了!道观那边……”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门外传来的喧闹声打断。
僧人跌跌撞撞地跑进佛堂,脸色煞白,“大师!道观…道观被围攻了!”
慧明大师心中一沉,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快步走到门口,只见远处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浓烟滚滚,遮蔽了半边天空,空气中弥漫着焦灼的气味。
“阿弥陀佛…”慧明大师双手合十,口中默念,眼中却满是痛惜。他明白,这场教派冲突,已经彻底失控了。
与此同时,清风道观外,喊杀声震天。一群佛教极端分子,手持棍棒、刀剑,疯狂地攻击着道观的大门。大门摇摇欲坠,木屑纷飞。
清风道长站在道观门前,手持拂尘,指挥着道观内的道士们抵抗。他须发皆张,眼神凌厉,丝毫不见往日的仙风道骨。
“守住!一定要守住!”清风道长的声音嘶哑,带着一丝疲惫。
道士们虽然奋力抵抗,但寡不敌众,渐渐地,有些支撑不住了。道观内的物资也逐渐匮乏,形势岌岌可危。
“道长,我们的粮食和水都不多了!”一个年轻的道士焦急地喊道。
清风道长深吸一口气,他知道,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而在城郊一处隐蔽的院落里,朴外国传教士正坐在桌前,手里拿着一张地图,上面标注着城内各个寺庙和道观的位置。他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手指在地图上轻轻敲击着。
“很好,这场冲突,进行得比我预想的还要顺利。”他用略带口音的本地话说道,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他身旁站着几个穿着本地服饰的人,恭敬地低着头,听着他的吩咐。
“下一步,我们要加大挑拨力度,让冲突进一步升级。”朴外国传教士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浑水摸鱼,达到我们的目的。”
他拿起一根羽毛笔,在地图上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画了一个圈,“这里,是城内最大的粮仓。如果我们能……”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这场冲突,将会更加精彩。”
顾长渊和徐凛风好不容易从极端分子手中脱身,一路赶往道观。当他们看到道观被围攻的景象时,心中都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该死的!这些人简直疯了!”徐凛风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