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有瑢愣住,拧住萧若经胳膊的手一时忘了收回。
在她手中的力道骤然松开时,萧若经趁机抽回胳膊,在被掐红的那处搓了搓。
这丫头,可真舍得下手。
他好歹是她哥呢。
萧有瑢瞪着岁岁看了会儿,指望岁岁能吱个声儿,劝一劝温孤雾白,结果发现岁岁不懂变通,只好在心底叹息一声,不得不出面缓和气氛:“二哥,这用不着吧,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奴婢而已。”
这世上焉有主子跟奴婢道歉的道理?
温孤雾白觉得这话刺耳,他不喜欢他们对岁岁的态度,讨厌他们嘴上挂着的轻视,冷笑了下,问:“奴婢怎么了?”
萧有瑢:“……”
众人:“……”
秦氏多看了两眼岁岁,明白温孤雾白这是要当众给岁岁出气,只是她想得多,总觉得温孤雾白此举不过是把岁岁推出来当挡箭牌。
他背后真正对准的——是他们。
这孩子是怎么了?
往日也没见他对府里的谁上心……
怕是借题发挥。
目的是借此机会打压萧若经,顺带让她这个宣国公夫人下不来脸,好让整个国公府的人都知晓她不过是一个继任的国公夫人,他的生母温孤氏才是府里的正经主子。
康姨娘神色微妙。
世子大病醒来,往日诸事不理的冷淡性情变锋利了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