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正弘一想到司空珏肆意妄为又目中无人的那个样子,只好尴尬的顺着台阶下了,
“来人,去将时妈妈抓来。”
卫芳母女俩提着的心终于放下,如释重负的轻吐了口气,土匪好,土匪就和她们二房没有关系了…
没半盏茶的功夫,语默就一手一个将时妈妈和春花拎了进来,直接毫不客气的往地上一推,还顺便从腿弯处一人补了一脚,
两人本就被折腾的萎靡不振,两手又是被捆到了背后,还点了哑穴,
现在又埃了一脚,直接站立不稳噗通一声闷响就跪到了地上,
语默侧身一让,柱子又将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以同样的方法扔到了地上跪好,
语默这才朝厅内众人行了一礼禀报道,“奴婢是在时妈妈的住处见到春花的,她出现时并不知道奴婢在门外听着,
奴婢亲眼所见,亲耳所听,
春花问时妈妈为什么那些土匪会对大夫人的马车下手,两人谈的不愉快还起了争执,
时妈妈为自证没有拿钱不办事,还说了贿赂庄子管事的事情,这些都是证据证物,”
语默说着呈上了在管事处搜到的银子以及时妈妈去土匪窝穿的衣物,正和供词里对的上。
这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史湘云身上,合着昨日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出杀戏,
若是没有大小姐,没有夏侯公子和肃亲王及时赶到,她们今日岂不是都见不到日出的太阳了?
真是好狠毒的妇人,厅内的人都恨不得将她身上盯出个洞来。
“夫人,这下你怎么说?这一切真的都是你指使春花去联络的时妈妈,又让时妈妈去找了土匪,就是想害了府里的人?”
百里正弘脸色铁青,他不敢相信,自己亲手扶正的夫人会是这样蛇蝎心肠的一个歹毒妇人?
她居然想杀了他的妾室女儿,二房的也不打算放过,她简直是得了失心疯了。
言福娇也惊诧不已的质问,
“怪不得前几日表哥说要大办宴席,姐姐不同意,还好心提议让妾去拜佛求子,还搬出了了缘大师,
没想到姐姐压根儿就不同意接纳妾,还准备杀了妾…”
言福娇说完,委屈的呜呜哭起来,装模作样的拿出帕子擦起眼泪,
不过这种时候除了百里正弘心疼的看她几眼,没别人有心思去关注她,她呜呜了一会儿就自己止了泪,
“是啊,大嫂,虽说我们平时会拌几句嘴,可到底都是一大家子的骨肉血亲,你何至于此,要这样害我们,害我们侯府?你难道就不为你的孩子考虑了吗?”
卫芳见状,也尖酸刻薄的阴阳起来。
何姨娘也想说几句过过瘾,观察了一下大小姐的神情,见她始终都很平静,
想了想就没有说,只是轻轻抬手抚摸上肚子,反正大夫人今日不会好过了,
史湘云闻言,瞅了瞅地上跪着的几人,又抬眸看了一圈厅内人的目光,瞬间声泪俱下,似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老爷,妾身与你多年夫妻,妾身不敢说为侯府做了多少贡献,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这样不相信我,
更何况二弟妹说的是,妾身害人又有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