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蒙着被子笑到发抖。
小美急得不行,小妹妹唯一拜托她的一件事她都没做好,不停的问暴雪怎么办。
暴雪强行镇定,让她不要太担心。
虽然视频只保留了短暂的几分钟,但她已经舞到正主面前了,值了。
没收到回信的大头又发来信息:“禁止自娱自乐。”
……
乏味枯燥单调的训练生活还在继续,原本有些萎靡不振的珍珠和猪很快又好起来,两尾鱼在鱼缸里拖着大尾巴游来游去。
莎莎去洗澡的时候,暴雪就喜欢坐在鱼缸前看着小鱼发呆。
莎莎洗完澡,满身水汽,发丝滴水的走进宿舍,总会看到暴雪在发呆。
“这回体会到了挂念‘孩子’的心情了吗?”
暴雪赞同的点头:“体会到了。所以这次你在香港买娃衣的时候我都没拦你。”
“你在香港买高级鱼食的时候我也能理解——也没写人能不能吃,要是它们能说话,我还挺想问问它俩啥味。”
暴雪对着鱼缸水面漂浮的鱼食猛吸了一口气:“金钱的味道。”
莎莎被她的样子逗乐:“傻样,赶紧洗澡去吧。”
——
邱诗月变得沉默寡言,暴雪吃饭的时候鲜少见到她,更多的是见她从员工休息室出来。
钱姨好像也对她们冷淡了不少。
以前轮到暴雪打菜如果是遇到最后一点,钱姨都会主动的上前换上热气腾腾的一盆给暴雪打,哪怕原本不是她在给暴雪打饭,也会时刻关注她们。
现在遇到这种情况,钱姨眼睛也不抬的舀起一勺菜放到暴雪餐盘里,也不会在乎菜凉没凉。
即使身后新的一盘已出炉,也不会转身换新菜。
我知道你对我不好了,因为我见过你对我好的样子。
这句话放在现在的场景同样适用。
暴雪停顿了半刻,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开。
从前有优待,小吃零食炖汤什么的,那是钱姨自愿的,谁也不欠谁。
夏天嘛,菜凉了吃的快。
暴雪埋头苦吃,小胖喊了她一声。
“卤菜热天坏的快,上次没买多少,早就吃完了,钱姨把今天的拿给你没有?”
“没有。”暴雪声线没有波动。
“不是吧,钱姨好多天没给了,怎么,她不做这个了?”
暴雪没说话。
其实她知道,钱姨在外面支了个摊,食堂不到她当值的时候就会出去摆摊,但她没敢和别人说,害怕领导不让。
暴雪也是偶然得知,想在能力范围内支持她生意,又不想每次让钱姨亏本送,便拜托了以前的朋友联系钱姨,她得空出去的时候让朋友远程定,送到附近,她再出去拿。
同样钱姨这边她和大家一起直接订,不过钱姨给的会比朋友订的那份多得多。
现在,钱姨不做她的这份生意,不赚她这个钱。
一开始说,忘了带了。
后来说工作忙,没精力做。
真像邻居叔叔敷衍邻居阿姨的样子。
暴雪芯子是个成年人,成年人的推脱,她心知肚明。
但她和莎莎始终愿意钱姨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许食堂领导不允许等等。
暴雪戳了戳碗里的米饭,说:“钱姨可能最近太忙了,窗口又开了几个,每天米饭都蒸不过来。”
莎莎知晓内情,看了看暴雪的脸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