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雪等了许久不见她动。
平时训练那么累,莎莎基本上都是沾床就睡。
今天竟然还晚睡了一会。
“不会。”
暴雪小声回答,揉了揉胯骨闭眼睡去。
“那就好。”莎莎说。
——
第二天下午六点,姜阳准时打来电话。
暴雪一边听着,一边极力压抑住痛呼,队医还在一个劲的加力度。
队医示意暴雪关静音。
“现在是不是抬臂发球时还是会听见啵的一声?”
“对对对,还是从和鳗鱼打完那一场开始的。”
“是种什么样的疼。”
“像有把钝剪刀在肩胛骨缝里绞碎筋膜,连刷牙都像是高难度动作。”
就是因为怕被莎莎看出刷牙的不对,她不敢和她一块洗漱。
“你练反手再使点劲就好了。”
“什么意思,你不是说就是因为反手快撕练太多了才这样吗?”
“是啊。”队医轻轻压了一个点,暴雪立马叫出来,“你再使点劲,比赛的时候胳膊飞出去,不用按摩也就不会疼了。”
“……有点好笑。”暴雪说。
队医叹口气,示意她接着听电话,他去找喷雾。
“还在听吗?”姜阳问。
暴雪关掉静音,“我在,你说。”
“……是不是很疼。”
“嗯?”
“我说肩袖损伤,是不是很疼?”
暴雪一怔,“你怎么知道?”
【今天看比赛了,不好意思看决赛今天先一千字(?>?<)☆恭喜得奖的中国运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