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开始滔滔不绝,把傻柱的“黑历史”一股脑往外倒:“同志,你是不知道,他脑子有时候不太灵光,他外号叫傻柱, 我们院子里的人和轧钢厂的人都这么叫他。
咱们这条巷子里要是说起何雨柱可能没几个人知道,但你要是说傻柱就没几个人不知道了。
他那张臭嘴啊,总喜欢到处惹是生非,顶撞领导那是家常便饭,跟同事也三天两头吵得不可开交。
他性格冲动得很,就因为在天桥底下学过点摔跤,动不动就想跟人动手打架。
还有,他这人品德可不咋地,仗着在轧钢厂当厨师,没少从食堂偷饭菜往家里拿!”
姑娘心里一咯噔,半信半疑地问:“许大茂同志,你说的这些是真的吗?”
许大茂胸脯拍得震天响,信誓旦旦地说:“我保证,句句属实!你要不信,随便在院里找个人打听打听,一准儿能知道!”
这话一出,姑娘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想着要是许大茂说假话,随便一打听就能拆穿,谁会这么傻呢?
“许大茂同志,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会去打听的。”姑娘勉强挤出一丝微笑。
正说着,刘光天晃晃悠悠地从前面走来。瞧见许大茂,立马热情地打招呼:“大茂哥好啊!”
许大茂笑着回应:“光天啊,从哪儿回来呢?”
“我跟同学在北海公园玩了会儿,刚回来。大茂哥你先忙,我回家啦。”刘光天一边说着,一边慢悠悠地往95号院走去,那步子起码比平常慢了一倍。
“呵呵,同志,这也是我们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的儿子刘光天。”许大茂趁机介绍道。
“哎,刘光天同志,你等一下!”姑娘眼睛一亮,连忙叫住他。
刘光天装作一脸懵懂地回头:“同志,你好,找我有啥事呀?”
“刘光天同志,我想问问你们院里的何雨柱同志,他平时为人怎么样?”姑娘一脸认真地问道。
“他……这个我不太好说。”刘光天故意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光天,没事别怕,你实话实说就行。”许大茂在一旁“鼓励”道。
“那我可说了啊。傻柱这人,我们院里谁都不敢惹。
他说话那叫一个噎人,常常让人下不来台,还动不动就上手打人,我们都怕他。
我爸跟他在一个厂上班,他在厂里可霸道了,看谁不顺眼,打菜的时候就故意抖勺子,菜能少一半,省下来的就偷偷拿回家。
哎呀,我得先走了,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不然傻柱肯定揍我!”刘光天一口气说完,慌慌张张地跑了。
“同志你看,我没说错吧,傻柱就是这么个人。”许大茂微笑着说道。
“嗯,谢谢你,许大茂同志。我其实也就和他见了一面 ,幸亏还没开始交往,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
我先回去了啊。”姑娘这下彻底信了,骑上自行车就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