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原本是另一个世界，自己的父亲托闪电侠给自己带回来的信，就算是在精神领域中，蝙蝠侠也流下了一滴泪水。

原本处于精神状态的他，理论上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

但处于这个极度巧合的条件下，他流下了眼泪。

这代表的不仅仅是他直观感受，更代表了他心灵上的一丝变化。

如果说，曾经的他是蝙蝠侠带上了布鲁斯韦恩的面具，那现在这副面具开始出现一丝裂痕。

裂痕之下，是属于布鲁斯韦恩的面容。

然而，就像是一场电影结束后一样，整个空间突然变得黑暗。

紧接着，‘屏幕’再次亮起。

这一次，又有了新的内容出现。

只不过，和之前的那一段‘剧情’相比，这一部分就好像是一个由多个短剧组合起来的样子。

开始之际，是一位蝙蝠侠正在打击罪犯。

明明只是一个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普通黑帮队伍，却硬生生用火力压制住了这位蝙蝠侠。

这在布鲁斯看来，有些不可思议。

直到画面中的蝙蝠侠回到蝙蝠洞后，摘下面罩，露出了比他现在苍老的多的面容。

而拄着拐杖走进来的阿尔弗雷德，更是让他确认了这一点。

他已经老了，老到就算是有着顽强的意志，和长久锻炼下的身体，也支撑不住以前那种高难度的战斗了。

“达米安少爷他们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你应该放下这张面具，好好的享受一次生活了。”阿尔弗雷德尽管一只手拄着拐杖，但另一只手还是熟练地给画面中的蝙蝠侠擦拭伤口。

显然，他已经习惯这样做了。

“他们，还不够。哥谭，还需要我。”画面中的老年蝙蝠侠，已经不用刻意控制自己的声音，他已经苍老到变成那样的声音了。

“哎——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达米安少爷的感情要比你稳定得多了。实际上，凯瑟琳小姐已经放弃了猫女的身份，她找到了一个传承人。

只要你们愿意，我依旧能够看到你们的婚礼。”阿尔弗雷德眼中闪烁着光芒。

这是他心中的遗憾，就像是蝙蝠侠的意志一样，也是一直让他坚持到现在的支柱之一。

“她——还好吗？”画面中的蝙蝠侠，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愧疚和怀缅的神色。

“她开了一家宠物店，主要是给那些流浪的动物，尤其是猫咪找一个好人家。”阿尔弗雷德说道。

“她找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啊！那真好。”画面中的蝙蝠侠感慨了一下。

然后眉头一皱，一条肋骨断了，应该是在战斗中受到了撞击，终于支持不住了。

外界，看到画面中的布鲁斯韦恩，超人的反应还不是很大，但一边的莱克斯卢瑟却不由得开口

“哈！原来蝙蝠侠也会恐惧自身的衰老啊！”

马克看了他一眼“那你呢？到时候把自己变成机器人，还是一段智能程序？”

莱克斯卢瑟张了张口，他忽然发现自己确实有类似的想法。

但本质上，都代表了他也不想像一个真正的普通人一样，步入衰老。

各方面引以为豪的能力不断下降，最后被人照顾到死。

“没有证明我足够优秀之前，我是不会老去的！”

他不由得说道。

此刻，画面中是达米安和蝙蝠侠的一次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