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武看楚遂沉思的样子也没敢出声打扰，只不过在心中想到，自家主子是不是不相信啊？

不过他可绝对没有说谎啊！

虽然他当时没在场，这些都是下面的人传回来的消息，就算下属会看错，可长生台可是皇帝眼中的大事，第一次祭祀观礼的人可不少，总不可能所有人都看错吧？

“你觉得，这是真的吗？”楚遂突然出声。

冯武知道自家主子一向是不信鬼神的，也不喜欢听这些话。

不过也知道楚遂是不喜底下人说谎瞒着他，遂小心道，“属下觉着，这也不像是人能够完成的事情，所以，应当是真的。”

楚遂没说话，是啊，这的确不像是人能完成的事情，所以他才怀疑啊。

若是有别人怀疑，他又该怎么办？

更别说，他一开始送走唐恣的原因，就是因为察觉皇帝似乎察觉了什么。

这世上聪明人那么多，就算自己觉得唐恣千般万般的好，也不得不承认，那家伙，心眼子是比不过那些弯弯绕绕的家伙的。

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暴露了啊……

“冯武。”

“属下在！”

“联系我们的人，我要以最快的速度，登上那个位置。”平淡的语气，却是不容拒绝的态度。

冯武赫然抬头，“可是，主子……”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楚遂眼中满是肃然，“我说，联系人。”

冯武张了张嘴，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楚遂决定的事情，从来都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可以改变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