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云眸光冷冽,若她不带原主前来赴宴,原主或许就不会死!
说到底,就是因为孟淑涵和姜朝雪,才让原主死于非命,她们竟然还敢如此猖狂。
“现在再说这话,是不是晚了些?”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
孟淑涵一阵心慌,总觉得姜挽云今日变化有点大,莫非知道她们做的事了?
可姜挽云如今拔的头筹,有极大的可能性能拿到第一名的奖励,她现在舍不得将人绑回去。
气氛剑拔弩张,眼看双方都不肯退让,姜朝雪适时停止哭泣,充当起和事佬。
她尽心尽力安慰着孟淑涵,“母亲,此事与姐姐无关。都怪我,一开始若是不提议给姐姐作诗,就不会被人抓住把柄。”
孟淑涵哪可能与姜朝雪置气。
“雪儿,你就是心善!你处处为她着想,但是人家却不领情。你姐姐才情了得,随手之作都是千古绝句,你就别添乱了。”
孟淑涵也很震惊,因为她从未想过让姜挽云读书识字。
就连姜挽云平日吃穿用度都比不上她房里的大丫鬟。
她实在是没想到姜挽云竟有如此本事。
姜朝雪好似才反应过来,遂即一脸受伤,幽怨看着姜挽云,“姐姐,我竟然到现在才知道你有这般才情,既然如此,你之前为何要隐瞒,还让我......”
面对她们倒打一耙,姜挽云直接笑了。
“我何曾说过自己对吟诗作画一窍不通?那不是你自己认为的吗?”
说完,姜挽云不想再看她们虚假的嘴脸,转头目不转睛看着贵女们表演。
不得不说,这些贵妇们真是闲的。
这场赏花宴还真是别出心裁、花样繁多。
先是吟诗作对,接着又开设一场绘画比拼,这还不算完,紧接着,竟还有人提议献舞。
姜挽云摩擦着手指,心想,看来要想拿到长公主的缂丝团扇真是不容易。
光会作诗还不够,还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这么多表演,每一项都有人争前三名,第一名三枚花笺,之后两名逐一减少,最后比得就是谁拿到的花笺数量最多,谁就是第一名。
作诗那场,姜挽云是第一名,赢得三枚花笺;
姜朝雪是第二名,只赢得两枚;
第三名是当今太傅之女乔思月。
第二场比试比的是作画,已经有不少贵女上台展示。
姜挽云瞧见姜朝雪俨然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哪里还有先前丢脸时的羞怯。
姜朝雪不是自诩乃京城第一才女?
那她倒要看看,这位京城第一才女究竟有多厉害!
她身为古武世家的传人,琴棋书画均有涉猎,不说样样精通,但至少拿得出手。
她不在乎名次,只要每一项都比姜朝雪好,让姜朝雪失去一切在乎的东西,便足矣。
姜朝雪见她大有一副要上台作画的趋势,惊讶道:“姐姐,你也要参加?”
姜挽云似笑非笑道:“这是自然!妹妹只拿到两枚花笺都敢参与,我已有三枚,比妹妹获第一的胜算大,为何不参加?”
她说完,毫不犹豫径直朝着台上走,徒留姜朝雪脸色阴沉停留在原地,气得牙痒痒。
姜挽云一边走着,一边用眼角余光扫视身后的姜朝雪。
她伫立在原地,身体略微颤抖,行为显得颇为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