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挽云可不惯着这样的想法,她毫不客气回怼:“若是当爹就可以随意打人,那我当你爹!”
此话一出,屋内众人瞳孔地震,不可置信看着姜挽云。
姜同甫更是气得眼冒金星,指着姜挽云的手忍不住颤抖,气得语无伦次,“你,你,你这个逆女!逆女!”
姜挽云好笑看着他,逆女也好,孝顺也罢。
“尚书大人不妨听听他们的话,看看姜景元究竟是不是我所伤?”
“你也说了,我们虽不是一母同胞,但好歹也勉强算是姐弟,我可不希望凶手逍遥法外,反倒让我来背黑锅。”
姜同甫长袖一甩,“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们几个,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他指着三名家丁吩咐道。
知道真相的只有姜挽云、红袖、姜景元、瑶琴、绿纺还有四名家丁。
姜景元、瑶琴、绿纺全都被姜挽云踹晕,剩下四名家丁,一人眼瞎,一人身中剧毒。
那三名家丁早在姜挽云进来之前便已经向管家交代一切,而管家得知真相后,早已悄声禀报给姜同甫。
姜挽云闻言便知道,三名家丁还是不信任自己能制出这么离奇的毒,或许心里还想着求尚书大人做主呢。
既然他们找死,她又何必怜悯。
三名家丁事无巨细,将之前发生的一切又说了一遍。
姜同甫怒气冲冲看着姜挽云,冷声质问:“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姜挽云冷笑,摇摇头。
姜同甫见状,一脸失望:“我竟没想到,你会是如此歹毒之人!”
姜挽云忍不住鼓掌,指着三名家丁笑道:“你们三人沆瀣一气,编出这么离奇的故事,看来你们背后之人,是真要置我于死地啊。”
三名家丁闻言心里一慌,没想到她竟会这样说。
“你说我给你们下毒?证据何在?”
“你说我殴打姜景元,可用其他人证物证?”
姜同甫拧着眉,立刻让府医替三人把脉。
府医依次把脉,感受着平平无奇的脉象,眉头紧皱看向姜同甫。
“老爷,这,这三人并未中毒啊。”
此话一出,姜同甫诧异,三名家丁狂喜。
三名家丁不约而同用看向姜挽云,似乎是在嘲讽她。
姜挽云淡定自若。
笑话,她亲自研制的毒药,若是这么容易就被人识破,那她古武医学的传人岂不是很没面子。
不过这并不耽搁她嘲讽,“所以说啰,这三人既未中毒,又编出这些谎话诓骗,我看他们才是打了姜景元的凶手!因惧怕担责,所以才将责任推给我!”
“况且,我之前一直在清风苑,难不成长了三头六臂,还能在云起阁打人?”
“这样的谎话也有人信,那人未免也太蠢了些!”
“如此愚笨,真不知道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姜同甫闻言脸色大变,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姜挽云是在骂自己,她几乎只差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他是蠢货。
就在姜同甫要责问姜挽云并发落三名家丁之时,堂内跪着的三人腹中一阵剧痛,一股难掩的气味飘散出来,直冲众人的鼻腔。
姜挽云似乎早有预料,动作十分迅速,拉着红袖直接冲出屋子,躲开臭味的袭击。
下一刻,她就见到姜同甫带着府医一同踉踉跄跄跌出屋子,两人走在台阶上一时不察,前后摔了个大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