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希儿低着头，白净的小腿微微晃着，挽紧了自家姐姐的手臂。
一会后，林黎走了过来，脸上带着郁闷。
“真逆天，一串糖葫芦十块钱，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贵的。”
她自己口中咬着一串，另外两串给了俩姐妹。
“不过味道还不错，哼，也还好不错，不然那摊主就完蛋了。”
“……”
希看了眼自己的妹妹，后者还是低着脑袋，不过看小腿摆动的幅度，现在吃的应该还蛮开心的。
“林黎姐姐，是不是……该说某些事情了呀？”希笑嘻嘻的。
“……”
“其实事情的经过很简单，就是我在你们身上放了两个跟踪器，一直到你们停下来的时候，我追了上去，把他们一网打尽了，就是这样。”
“……怎么这么像说谎呢？”希小声嘀咕了一句。
然后她就被林黎揪住了耳朵。
“怎么说话呢，你说要听故事，我这是实话实说，你不喜欢听还说我骗人是吧是吧？”林黎哼了一声，松开手，“好好坐这看一会风景，感受一下这……不算清新的空气，也挺好的。”
“唔……”
希揉了揉耳朵，咬一颗糖葫芦，留下来几颗给了自己的妹妹，然后靠着围栏，双手撑着下巴，也不多说什么了。
夜晚没有星星，乌城确实城如其名，黑压压的一片，看着总有些不好的寓意。
林黎对着天空拍了一张，发给爱莉希雅，确认对方在线之后，聊了起来。
林小黎：逐火之蛾在乌城这里有分部吗？
爱小莉：有的哦，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分部，只是大小不同而已，怎么了，小黎是想去那里指导一下吗？
林小黎：你想多了……我才不想去面对那些枯燥的训练。
林小黎：我今天去捣毁了一个人贩子窝点，发现有人在用人体研究如何复苏律者，并且那里还有维尔薇这个月刚研制出的新型崩坏能武器，这是什么原因？
爱小莉：啊……？
爱小莉：除了逐火之蛾之外，肯定有组织也在研究崩坏，这很正常，但……崩坏能武器的事情，可能是那里的逐火之蛾分部出现了一点问题？
林小黎：很严重吗？
爱小莉：唔……我也不知道呢，听维尔薇说，她在每把武器上都留了后手，专门防止倒卖的那种，我之后去问一下。
林小黎：行吧，还有一件事。
林小黎：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让普通人变成律者的？或者说诱因。
爱小莉：额，我也没听过呢，听博士的分析，好像就是……崩坏的力量感受到了憎恶世界的情绪，然后就诞生律者了。
爱小莉：比如第三律者和第四律者，都是因为家庭破碎，然后……等等，这样说来，好像每个律者都是女生呢。
林小黎：……
林小黎：先不聊了吧，天色不早了，早点睡觉。
林黎关掉了手机，又开始想起今天早上那些实验人员说的话。
律者可以被人为创造出来，但是实力会有一定的削弱。
他们组织曾经就创造出了一个伪律者，不过因为能量过于不稳定，想着消灭，却不小心让她从实验室里逃走了，到现在都没有踪迹。
这群底层的实验人员同样觊觎这股力量，于是离开了实验室，自己偷偷研究，想要重新创造律者……
啧，这个世界可真复杂。
林黎长叹了一声 看了眼边上已经快睡着了的希，摇了摇头，站起身，准备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