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校长的脸沉着,他代表吴河高中向珍妮的爹娘道歉。
“珍妮的家长,都是我们的工作欠妥,让孩子受苦了,我代表吴河高中向你们表示歉意!”
珍妮的娘拖着哭腔:“都是庄春山害了俺的妮子,学校不给俺一个说法,俺要请律师起诉!”
老校长的脸上乌云滚滚,他的心里头焦灼啊!
庄春山沮丧着脸,心理承受的压力达到极限,他哽咽说:“珍妮家长,对不起,我承认,处分珍妮给她造成了一定的压力,这个责任我来承担!”
珍妮的娘:“要是俺妮子有个三长两短,俺也不活了!呜呜!”
陈副校长黑着脸,眼睛里燃烧着怒火,鬓角有一条青筋在轻轻地跳动,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庄春山来学校不到两年,就狂妄自大,不把校领导放在眼里,以致于给学校惹出这样的祸害,损害了学校的声誉,你说该怎么办?”
庄春山的脸色极为难看,他的嘴唇在打颤,紧锁眉头,几乎要哭了。
杨三喜插话了:“珍妮家长,你的心情我理解,这事不能全怪庄春山一人,他是一个好老师,我也有责任。”
陈副校长火冒三丈:“三喜,你明知道珍妮是我介绍来的学生,你和庄春山合伙对付她,她还是一个孩子,你不觉得过分吗?”
杨三喜的脸一下子涨得发紫:“陈副校长,说话得有根据。我们是处分了珍妮,但我们也是根据学校制度来执行的呀!你能说这事你没责任吗?”
珍妮的爹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仿佛他是局外人,而陈副校长才是主角。珍妮的娘停止啜泣,默默无言。
老校长脸色铁青,“啪”地一声拍了病床头的柜子:“够了,都不要吵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积极治好珍妮的伤,安抚家长的情绪,总结教训,防止类似事件发生,而不是相互指责,推卸责任。我的意见是:“一、珍妮的医药费由学校全部承担;二、责任有我来承担,我将向教育局自请处分;三、庄春山负责在医院照料珍妮,并且作出深刻检查。”
这时候,主治大夫匆匆赶来说:“病人没啥事,只是皮外伤,心理压力大,回去休息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