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谁的就是谁的,爷儿父子亲算帐!”钱广源理直气壮地说。
“那也不能只认钱不认人啦,你吃肉俺喝汤还不中?”邱富升愤怒地说,眼睛红得像十字路口的红灯。
“你违反财务规定,私自截留货款,俺当然得公事公办。”钱广源说。
“什么狗屁规定,食言而肥,过河拆桥,该给俺分红的钱你不给,你吃黑也不看人,更不顾吃相。”邱富升怒气直冲云霄。
“侵占公司公款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你不是报警了吗?”
“是我讲情才保下了你,要不你得坐牢!”钱广源把酒杯使劲地住桌上一撴,怒形于色,眼神像两道利剑刺向邱富升,闪着冷光。
“哼,这样的耍赖手段,也只有你钱广源使得出来!”邱富升激愤之下,一不小心把酒杯碰倒地上,玻璃碴儿碎了一地,钱广源的脸色数变。
两人像炸毛的公鸡,怒目而视,互不退让,庄春山劝也劝不住,非常尴尬。
酒杯摔乱的清脆声音传到了门外,服务员惊慌地推门而进:“怎么了,钱总?”钱广源脸色阴冷,狂躁地挥挥手,服务员知趣地退了出去。
钱啊,你让曾经情同手足的同窗变成了陌路,庄春山的心如同被刺了一针,钻心地痛。钱啊,你掌握在有德之人手中,就是幸福之源;躺在无义之人的口袋,就是是非之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