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在酒店总感觉奇奇怪怪的。”
白灿兮抬起头,在他的额间落下一吻,天旋地转,她被扔到床上,床垫如弹簧一般将她弹起又落下。
傅执珩脱掉外套,领带在他的手指带动下变得松散。
“这花瓣...”
总统套房的床上会有散落的玫瑰花瓣?
不由得她思考,傅执珩将领带扯下来把她的手腕绑住,衬衫领口松动,白灿兮恰好可以看见衣内风光。
“什么时候又偷偷健身了?”
白灿兮双眼放光,手指在纽扣上摆弄,怎么解就是解不开。
“哇你这个是缝上了吧,这么紧。”
傅执珩一把抓住她的手压在头上,自己用一只手将扣子悉数解开。
“我一只手都解得开,你为什么解不开呢?是不是……”傅执珩贴近她的脸,在耳畔轻语,“宝贝太紧张了。”
热气在她耳边拍打,一阵细痒致使她缩起脖子,一瞬间她的唇就被逮住,薄荷清香从口鼻进入,白灿兮睁开眼睛。
这家伙什么时候刷牙的?明明两个人进来什么都没做,在车里吃了口香糖?不对啊,刚刚明明也亲了。
腰上的大掌微微重了一些力度,白灿兮回过神就看着傅执珩在耳边轻咬。
“专心一点。”
白灿兮看着他痴迷的眼神微笑,眼尾挑起,她摆脱开他束缚住自己的手,扣住他的头深深吻上去。
阳光照在两人身上格外温暖,白色纱质窗帘随着吹进来的风微微摇摆,她的腿撑在他的胸膛微微用力。
“做什么,我可没说要干嘛哦。”
白灿兮胳膊撑在身后,抬着下巴仰视他,傅执珩用大拇指擦了一下嘴边的红色印记,看着她唇上自己的战绩心情愉悦。
“对不起。”
傅执珩手搭在她的腿上,白灿兮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他。
“对不起什么?”
“这次不能听你的了。”
傅执珩将她的腿抬起来,她的唇再次被堵住,脖子上的感觉让她睁开眼。
他,在用手掌掐着她的脖子。
“又忘记了?专心一点。”
白灿兮闭上眼睛,沉醉在温柔乡里。
被子蒙上头,夕阳西下,平稳的气息在他耳边反复。
傅执珩看着窗外的落日,白灿兮慢慢睁开眼,宛若一幅画呈现在眼前。
男人的侧脸在阳光的照耀下那样的好看,赤裸的上半身在她视野内,那不安分的小手有在上面作祟。
“这么快就醒了?”
白灿兮用头在他胳膊上蹭了两下,重新调整位置让自己枕的舒服一点。
“我这样会不会压得你手臂难受啊,这么久了还没问过你这个问题呢。”
“不会难受,而且还是我的毕生之幸,有这样的夫人在侧,让我的睡眠都安稳了。”
傅执珩手掌在她的脸侧整理碎发别到耳后,蒲扇似的睫毛一下一下的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