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凭借着记忆比划了一个指法,我手指头短,掐手诀的时候好悬没把我手指头给掐断。
我刚朝它的方向一比划,还没念咒语呢,它就被我指的不行,像是被雷电击中了似的,整个身子猛地往后一仰。
啪的一声巨响,它就像是被股无形的力量给牵扯到了棺材板子上,狠狠摔了一跤。
这动静闹得太大了,就跟晴天打旱雷似的,原本在屋子里安抚老太太的姐俩也飞快的跑了出来。
“咋的?谁家酸菜缸子炸了!”
“啥动静啊?我听着像是谁家放炮呢!”
与此同时,原本直愣愣在黑白照片前站着的老姨夫,似乎也被这声巨响给惊得回过了神。
他不敢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嗷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
哭的那是一把鼻涕一把泪,老埋汰了。
院子里也没刚才那么阴嗖嗖了,挺大的太阳照的人心里暖烘烘的,安全感十足。
“秀曼嗷,有鬼!你弟变成鬼了!它刚才还把我脑袋摘下来了!成吓人了!这地方绝逼不能待了!”
“啥?!”
“我顺手把照片给他扶起来,他咋能恩将仇报吓唬我呢!我是他老姐夫啊,不带这么欺负人滴!”
老姨夫哭得那叫一个真情实感,连滚带爬的远离那张遗照和棺材。
他拉住李秀曼的手腕就要往外走,“咱拖家带口的可不能交代在这儿,秀曼,咱得赶紧走知道不?”
“大姐,姐夫!你们走了谁来撑事儿啊?”李秀丽急眼了,“赖叔马上就要回来了,就不能再等一等吗?”
“要等你自己等吧!”
老姨夫头都没回,拽着自己媳妇儿就往外走,“这玩意儿谁等谁嗝屁,谁走谁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