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虽然吹着热风很暖和,但这种暖和跟我家一点都不一样,我还是习惯睡热乎乎的火炕。
窗帘轻飘飘的,被热风吹的微微摇晃,我翻了个身隐约看见窗户那儿似乎有个人影。
不会是小偷吧!
但这是三楼小偷咋可能会直愣愣的站在窗户外呢?
那道人影似乎察觉到了我的视线,随着窗帘一阵晃动,那道人影嗖地就闪没影儿了。
屋内的温度似乎有些下降,紧接着空调嗡的一声自己关上了。
我的妈呀!
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的人影不是小偷也不是人,而是啥不干净的东西。
而且现在那玩意儿好像已经进屋了。
我偷摸把被子露出一条缝,眼尖地看见面前的白墙上有道灰蒙蒙的影子,那影子一看就是个女人的身形。
它正一动不动的站在我身后,似乎是在打量我。
夺吓人啊。
我在心里默默念了几遍驱鬼的咒语,念的乱七八糟的,总之就是记得哪句念哪句,希望把这玩意儿给震走。
但是我显然失败了。
我只感觉自己身后的床上塌陷了一个坑,后脊背凉飕飕的,像是有人正贴着我吹冷气。
靠!这玩意儿躺我床上了,还躺我身后,保不准我一翻身就被它给顺理成章的附身了呢!
我冒了一脑门儿的冷汗,动也不敢动,看来以后睡觉得随身携带护身符了,而且燕至家里咋也不干净呢?
是不是因为房子太大,人气太少,空着房间太多就招来不干净的东西了?
但是现在这间屋子已经有我住了,这玩意儿能走不?
我在心里面暗骂一声,“快他妈的滚!这里现在是我的地盘!”
身后微动了一下,似乎是在起身,它好像是走了。
又过了大概五六分钟,我侧着身子都躺麻了,觉着应该没事了,我还带着朱砂呢。
正在我打算翻身睡觉的时候,一转身就看见了张青灰色冒着绿光的鬼脸。
我们俩挨的太近,那张鬼脸又猝不及防,我抽冷子感觉魂儿都被吓飞了。
“我干你全家!”我被吓得不轻,蹭的从床上跳了起来,“跟尼玛我玩儿无间道呢!滚犊子!”
这大半夜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抽风扰民呢。
别人就算是想破了脑袋瓜,都合计不出来是他们家里有鬼。
它从床上爬起来,漆黑的头发垂在两边,跟贞子没啥区别。
贞子只会从电视里爬出来,它却会爬别人的床,还会假装已经走了,可怕的很!
这玩意哪儿来的?忒吓人了,我寻思怎么都得解决一下,不然影响我的身心健康。
于是我朝她掐了个灵官印,类似于国际友好手势,雷声大雨点小的呵斥道,“你啥成分啊?滚不滚?!不滚灭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