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小命儿要紧。
燕青林听见他媳妇儿在家的时候还算冷静,但是听见他兄弟也搁家待着的时候,整个人脸色唰白,就离神经病快不远了。
“你,你说什么?”他猛地按住胸口,艰难的喘着粗气,脸色也随之涨的通红,整个人都快被憋的说不出话来。
我没想到他动静这么大,整个人都慌了,“燕叔,燕叔你咋的了?你是不是有心脏病呢?药搁哪儿放着呢?!”
我爷爷心脏也有点儿毛病,他在家里时常背着一个米黄色葫芦形状的药瓶,觉得心口不舒服了就会吃一粒药。
燕青林额头上冷汗遍布,他颤抖着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口袋。
我赶紧伸手去掏,掏出一个小瓶来,倒出一粒来就塞燕青林嘴里,又随手拿了旁边的水杯给他喝水咽下去。
他还真有点儿心脏上的毛病,吃的药跟我爷爷一样。
得亏我有经验。
大概过了几分钟他才逐渐缓过来,呼吸也逐渐平稳下来,脸色仍旧有些不好看。
燕青林说,“小满,我也是最近两年才有这毛病,之前没有,我家里人也没有得心脏病的。去医院查,什么也查不出来。我挺害怕跟我二哥一样,燕至还那么小,我不放心。”
你,你早说你有心脏病,我刚才就说的委婉一点儿了。
这整得我都有些坐立难安了。
见到我没吭声,燕青林继续问我,“小满,你说我得这病会不会跟我大哥二哥有关系?不是说病也分实病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