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这么问,她理直气壮地点点头,“是我们把你给电晕的。”
说句不该说的,他们父女俩真是该电的人不电,不该电的人瞎鸡毛电!
再说了我们家逢年过节就给灶王爷烧香上供,每到八月初三灶王爷生日那天,更是上三柱香放好几盘硬菜。
吴老三放那什么佛教的小鬼儿过来折腾我,新雅也对我图谋不轨,灶王爷不保护我就算了。
怎么现在我要报复人了,他又重新开始睁开眼了,还要把我给电晕。
真把我给电死了算谁的?
我脸上七个不服八个不忿的,“电我干啥啊?”
“就该电你!”她冷冰冰的看了我一眼,随手就把罐子给收了起来,“等我爹爹回来有你好受的!”
这姐妹儿怎么翻脸这么快啊?
她刚才还对我和颜悦色的让我喝水吃饭呢,眨眼就变了副面孔,真是让我摸不着头脑。
她刚才说她叫啥来着?
好像叫张察洽,但是直呼人家名字好像不太礼貌。
于是我问,“张姐姐,你干啥说风就是雨的,变脸这么快?我又没有惹你生气。再说好像是你们先把我给电过去的。”
当时给我电的口吐白沫,好像还吐烟灰圈,我估摸着头发都给我炸成鸡窝,脸也整成黑洲难民了。
张察洽没好气的开口说,“你不学无术,小小年纪就想用禁术害人,我们电你都算是轻的!要是雷公电母给你一杵子,你现在早就被电到连渣儿都不剩了。”
还雷公电母呢,雷公电母管我这档子倒霉催的破事儿干鸡毛。
本来我健健康康的,他们父女俩再给我电出毛病来算谁的?
“你不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啥都逃不过你的法眼吗?我瞅你是顾前不顾腚,别人害我你看不见,我埋汰别人你就看见了!”
睁眼瞎一个。
但是这几个字儿我可不敢说出来,只敢怂包似的在心里念叨两句,否则她再给我记上一笔装到她那个破罐子里面,我可受不了。
她垂眼看着我冷声说,“别人干啥我管不了,你干啥我不能放过你。”
“你这不是欺负人吗?”我说,“我逢年过节给你爹上供又上香,就是祈求你们保我平安的,我该了这么多灾,也没瞅你们帮我!”
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喝了我的给我咳出来。
真是拜神拜佛不如拜自己,跪天跪地不如跪自己。
“我爹爹明明已经提醒过你两次。”
她理直气壮地开口说,“全国这么多人,家家都供灶王爷,我们能抽身出来管你这档子事已经不错了。再说我们是家神,只保你家中平安,出了门不在我们的范畴,你得去门口两三米的地方拜土地爷。”
合着我还拜错了呗。
“你爹搁哪儿呢?你们赶紧把我给送回去!”要是被我爷发现我敢背地里用邪术,他非得打的我皮开肉绽,往死里揍我。
她沉默了两秒,突然对我咧嘴一笑,“我爹给你爷爷托梦去告你的状了!”
什么?!我没听岔劈吧?给谁托梦告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