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的是攀宇上人，小的是其徒弟水清莲。

“师尊，乾天大陆都在传着孙鸣潇是个域外天魔，说是来颠覆乾天大陆修仙界的，您怎么看？”

攀宇上人笑着问水清莲道：“莲儿，你呢？你有什么看法。”

水清莲说道：“我接触孙鸣潇不多，但他给我的感觉他不会是魔道中人。”

攀宇道人说道：“你凭感觉他不像魔道中人？是看不出来的，就算你和魔道中人相处百年，你也未必能发现。”。

水清莲疑惑问道：“师尊，难道你也认为孙鸣潇是他们传闻中的魔道中人？”

攀宇上人说道：“我可没说过哦，你可知道什么是魔吗？”

水清莲清澈的双眼看着攀宇上人摇摇头说道：“师尊，我不知道。”

攀宇上人说道：“魔就是人们心里恐惧的东西。”

水清莲说道：“那师尊，孙大哥是让他们心生恐惧的存在，是这样的吗？”

攀宇上人说道：“是的。”

水清莲问道：“那他们是什么人呀？”

攀宇上人说道：“很多很多，而且很强大。”

水清莲说道：“这样的话，孙大哥是不是域外天魔这事已经不重要了。”

攀宇上人说道：“唉，我是不是该夸你老登老伯找了个好徒弟呢，大势已至，我也想知道变数，唉。”

水清莲问道：“师尊，您不看好孙大哥吗？”

攀宇上人说道：“我看好你登老伯的眼光，他看人从未出过差错。”

水清莲又问道：“师尊，那我们能帮孙大哥做些什么呢？”

攀宇上人说道：“这个层面的事，与你无关，莲儿现在潜心修炼就行，别被外界的事打扰了你。”

水清莲说道：“好的师尊，我叫您的。”

攀宇上人问水清莲道：“莲儿，你看到乾天大陆很多的后辈修士，有没有遇到过特别的，比如相貌，修为，人品之类的。”

水清莲说道：“除了孙大哥没有别的了。”

攀宇上人道：“哦，你去修炼吧。”

水清莲走后，攀宇上人脸上现出了淡淡的愁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