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请你不要造谣!”
楚韵瞬间来了火气,她将盘子放到一边,愤怒地看向傅庭州。
傅庭州嗤笑,“怎么,戳你痛处破防了?”
“我破防?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因为我收到一条昂贵的项链而破防。”楚韵十分淡定道。
傅庭州知道破防的是他自己,但就是不愿意承认。
他快步走过来握住楚韵的肩膀,“去把项链还给他,然后辞职跟我回家。”
其实,就算不用傅庭州提醒,楚韵也会把项链还给季晏礼。
可是既然傅庭州都这样说了,楚韵便打算顺着他,气气他。
“这是季总买给我的礼物,你有什么资格管?傅庭州,和你结婚的这三年,你这么有钱,怎么连像样的衣服都不舍得给我买?”
“你一个家庭主妇,需要上台面的东西做什么?”
早料到傅庭州会说出这样的话,楚韵便不再理会。
刚摊开傅庭州的手要走,傅庭州又立马将手拉回来,重复了一遍:
“听话,辞职回家,离开季晏礼。”
一而再再而三,楚韵忍不了了。
她再一次摊开傅庭州的手,后退好几步道:
“傅庭州,我怎么觉得你这人好像是有神经病呢?
之前我爱你的时候,你对我不闻不问,你夜不归宿,出轨,让别的女人怀上你的孩子;现在倒好,我不爱你了,你却跟条哈巴狗一样的过来纠缠我,嘴上说着离婚让我净身出户,我同意了啊,于是你又变脸,开始耍无赖,反正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来拖离婚时间。
我有时候夜里睡不着就在想,是不是你要拖到李唯儿把孩子生下来之后,你才肯和我离婚?
今天你看到季晏礼愿意出这么多钱送我项链,你又破防了,专门蹲在这里等我,让我离开他!”
楚韵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听得傅庭州一愣一愣。
他眉目间染上一层不悦,手臂上青筋暴起,但还是忍住没动手。
“楚韵,看来你和季晏礼是真的,这么不舍得离开他,他一条烂项链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
你这是婚内出轨,我随便找个律师都能送你去坐牢!”
楚韵嗤笑,她简直不敢相信傅庭州会蠢到这种地步。
她笑道:“傅庭州,就算是去告婚内出轨,也是我先告吧?你和李唯儿的孩子都好几个月了。你说这话的时候,你自己笑没笑?”
“我是我,你是你!男人自古以来三妻四妾都很正常,但你们女人不一样,你们女人这辈子只能有一个男人,不然.......”
“不然什么?”楚韵问。
“不然就是脏,和那些外面站街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傅庭州说得振振有词,仿佛这就是真理。
这下,楚韵算是明白了:傅庭州脑子有泡,这泡还是铁疙瘩做的,戳不破。
“好,好。”楚韵抱着胳膊又后退了几步,此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要说出什么样的话来继续跟傅庭州交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傅庭州,别忘了明天下午两点,民政局门口见。
明天,是期限的最后一天,不见不散。”
与此同时,在三楼包厢的季晏礼,正看着一瓶饮料。
这是前不久楚韵带回来的,但她只喝了一口,就说实在是不好喝,有一股怪味,随后又出去吃东西了。
饮料这东西,季晏礼从没喝过。
他越看越觉得好奇,于是忍不住拿起尝了一口。
一喝,他惊讶地发现这味道居然还不错,入口虽然是苦的,但咽下去之后嘴里就开始回甘,还有一丝淡淡的果香味。
于是,季晏礼一边琢磨一边喝,没一会儿就把饮料喝得一干二净。
“那个,季总。”佣人突然敲响了包厢门。
“怎么?”
“我刚刚看到楚小姐和仓廪的傅总在一块,他们两个好像还挺亲密的,您要过去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