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押着那黑袍男子回到联军营地后,李承乾立刻命人将其严加看管起来,准备找机会好好审问,务必挖出他背后的秘密以及是否还有其他同伙在暗中谋划着什么。
营地内,众人围绕着此次深山探秘之事议论纷纷。墨羽皱着眉头说道:“陛下,此次发现这黑袍男子在深山庙宇中施展邪术,绝非偶然,我担心那黑袍国师虽已自爆,但他生前定是早有布局,留下了诸多后手,这背后恐怕还有更大的阴谋尚未浮出水面。”
李承乾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墨羽先生所言极是,朕也有此顾虑,看来咱们还需提高警惕,加强周边的巡查,绝不能让这等邪术再肆意滋生,危害我大乾朝以及边境百姓。”
而盟友们听闻此事后,态度又发生了变化。吐蕃的将领私下里嘀咕着:“这大乾朝虽说打退了黑袍国师,可如今邪术余孽未清,这边境依旧不安稳啊,咱们跟着他们,保不齐还会陷入更大的危险之中,是不是该重新考虑一下这联盟之事了。”其他盟友也有同样的心思,原本就因利益纷争对联盟有些动摇,如今更是觉得继续待在这是非之地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吐蕃率先派出使者向李承乾辞行,称吐蕃国内也有诸多事务需要处理,此次出兵相助也算尽了盟友之责,如今想先撤回本国军队了。李承乾心中明白吐蕃此举不过是找借口想要脱身,可强行挽留也无济于事,便只好同意,只是叮嘱吐蕃使者回去后要继续关注边境局势,若有需要,还望能相互支援。
其他盟友见状,也纷纷效仿吐蕃,陆续向李承乾提出撤军。一时间,原本热闹的联军营地渐渐冷清下来,只剩下大乾朝的军队驻守边境。李承乾看着离去的盟友军队,心中满是无奈,深知这联盟在利益与危险面前竟是如此脆弱,可当下也只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去应对后续的种种状况了。
在京城之中,朝堂上对于边境局势的变化也是一片哗然。一些大臣指责盟友们背信弃义,临阵脱逃;而另一些大臣则担忧大乾朝独自面对可能存在的邪术威胁会力不从心,建议尽快从国内增调兵力和物资,加强边境的防御力量。
礼部尚书王大人站出来说道:“陛下,此刻当务之急,一是要尽快从那黑袍男子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弄清楚邪术阴谋的全貌;二是要安抚边境百姓,稳定民心,以免引起恐慌。同时,可派遣能臣去周边各国游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争取让他们继续与我大乾朝保持友好,至少不要在这关键时刻落井下石。”
李承乾采纳了王大人的建议,先是命人将那黑袍男子带到大帐之中,亲自审问。那黑袍男子被押进来后,依旧是一副桀骜不驯的样子,李承乾沉声道:“你若如实交代你背后的主谋以及所谋划之事,朕或许可饶你一命,若执迷不悟,休怪朕无情。”
黑袍男子冷笑一声,“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是不会告诉你任何事的。”李承乾见他这般顽固,便示意一旁的将士用刑,可那黑袍男子硬是咬紧牙关,承受着各种刑罚,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墨羽在一旁看着,心中思索着办法,忽然他想到或许可以用丹药试试,他对李承乾说道:“陛下,臣有一法,这黑袍男子既懂邪术,想必对灵力之类较为敏感,臣可炼制一种能扰乱其灵力运转,使其痛苦万分却又不伤其性命的丹药,或许能让他开口。”李承乾点头同意,墨羽便立刻回营帐去炼制丹药了。
不多时,墨羽带着炼制好的丹药前来,让人给黑袍男子服下。那丹药入腹后,黑袍男子顿时脸色大变,只觉得体内灵力乱窜,仿佛有千万根针在扎一般,痛苦地在地上打滚,额头上冷汗如雨下。
“说不说?”李承乾再次问道。黑袍男子实在忍受不住这般折磨,终于开口道:“我说,我说,我本是黑袍国师的弟子,师父他早料到自己可能会有不测,便在边境各处暗中设下了多个邪术据点,让我们这些弟子继续完成他未竟之事,目的就是要让这边境陷入混乱,让大乾朝不得安宁,最终好让我们的势力在此地扎根,为日后更大的野心做准备。”
众人听闻,心中一惊,没想到黑袍国师竟谋划得如此深远。李承乾继续问道:“那还有哪些邪术据点?具体都在什么位置?”黑袍男子犹豫了一下,在墨羽又拿出一颗丹药作势要喂他的情况下,赶忙说道:“在东边的黑水潭附近有一处洞穴,里面藏着大量邪术物品,还有西边的荒石山中有一座地下暗室,也是我们的据点之一,那里时常会有邪术师聚集商讨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