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三提议道,“由老子做固定评委,负责一半奖品;每天比赛结束后开始报名,由报名第二天参赛的选手,从当天参赛选手中,投票选出非固定评委,称呼为‘民主评委’;到周日则是男队、女队各为对方选一位‘民主评委’;被选者不得拒绝,共同负责另外一半奖品;民主评委一周内只能担任一天,不得重复被选。”
最美村花和最帅村草,是一对一天的比赛,到周日举行不分男女的周冠军竞赛。有村民反应过来,提醒他人‘是男选女评委、女选男评委’。众人当即点头赞许。
如此评委的事也解决了。随后有村民建议‘给每一位参赛选手一分的评分权’。
张老三斥责道,“老子都没好意思要,你们他娘的真有脸说。”
我同样否决道,“只有九个裁判,全部评优才九十分;现在至少有四十多人参赛,等外出采购的十人回来便是五十多人,一人一分便是五十多分;砍一半还有二十五分,如果拉帮结伙还怎么公正。”
村长见众人没意见了,于是下令道,“想要参赛的选手,现在开始报名”。
比赛分为天冠军和周冠军比试。周一、周三、周五时,男子天冠军选拔赛比试翻地。周二、周四、周六时,女子天冠军选拔赛比试播种。到周日则是除草比赛。如此反复行进下去,预计一个月后,可以完成所有种植地的耕种。
进行周冠军比试,是使用一周内每天积分总和进行排名;而周日是参赛选手最后冲刺阶段。因为这个周日是第一天比试,所以从周一到周六所有人积分皆为零。这天比试的积分排名,便是周冠军榜积分排名,这天积分第一便能得到周冠军奖品。众人开始踊跃报名参赛。
村中共有七十三人,十人外出采购无法报名,剩下六十三人。除了任评委的张老三、九位任裁判的孩童、以及三位三岁以下的娃娃,共十三人禁止报名;其他的人全部允许报名。
村落里凡是允许报名者尽皆报名,连瘫痪老人和孕妇都没有退缩。报名人数共计五十人,其中女性三十一人、男性十九人。
外出十人皆为男性,等他们回来,两边人数也差不多了。
村长未雨绸缪,询问张老三,下周一如何选评委。
张老三回复道,“周一从周六中选;这第一个周一不用投票,明天结束后,找三位不能干活的当评委。”
接下来投票选举明天的‘民主评委’。
男队大部分人,包括我在内投票周慧为评委。有周慧盯着张老三,量他也敢整出幺蛾子。女队大部分人投票村长。因为不能拒绝,村长也只好接下差事。
时间很快来到周日,周冠军选拔赛,不分男女只分高下。
比试项目是割草,昨天已经划分出一百个赛道。每人选择一条赛道由东往西收割杂草。一条赛道没有清理完,不允许换赛道。同时允许收割相邻赛道的杂草。最后以草量多少评优劣。
今天一大早上,为了阻止雅格丽娜和洛丽丝又来我这边蹭饭,小算盘凌晨三点便将我与何文静叫起来做饭。半个小时后,我们打包好准备带到目的地再吃;同时也可以提前优选一条最多草量的线路。
等我、何文静、小算盘走出门,想不到刚好撞见老葛、胡子、张老三、瓜皮他们四人。
何文静捂着嘴一边笑,一边小声为难道,“毕竟收了赏金了,这样会不会不地道?”
张老三理直气壮的小声说道,“是她们自己没找着,管老子什么事;你地道,你们留下来。”
小算盘催促道,“再磨叽,一会儿被发现了。”
于是一行七人蹑手蹑脚着走出客舍区域。直到来到库房西面的小桥,众人才放开了脚步。
小桥西面的种植园内,其中一块地便是今天的比赛场地,昨天下午便划分好了赛道。夜色朦胧中我们看到了不少人影。
何文静问道,“你们猜,会不会有人昨天晚上就来了。”
周冠军的奖品虽然仅仅是一瓶酒,并且价格还没超过三十块钱。可是要分在什么地方。在这里,一瓶酒想要进来,需要有人在曲折难行的道路上,艰难跋涉五十多公里;期间要经历各种未知的天气、危险的物种,以及罪恶的同类。
我说道,“物以稀为贵,不是以贵为贵,我昨天晚上就想过来了。”
老葛说道,“不是为了给你们做饭,我和胡子昨天下午就来占地方了。”
张老三小声说道,“老子是评委,你们只要产量过得去,你们就是冠军。”
此时有女人的声音呼喊道,“文静,我们在这里,快过来,我们给你们占好地段了。”
众人仔细分辨,这声音分明就是雅格丽娜和洛丽丝。
众人一阵沉默,小算盘小声嘀咕道,“真是阴魂不散”。
我忽然想起来一首诗,‘白马落城东,黑马隐城西;白马饷干草,黑马过城东;白马邀黑马,同类饷同味;为寻一味草,脸比城墙厚’。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