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慈灿连夜再开了一次军事会议,义学堂从小培养民主制度,所以即使是一军之长也不能一言堂。
前锋苗石片长拿着几架模型梯子快速摆在模型护城河上,又快速把模型木板平铺在梯子上道:“经过计算,护城河宽两丈五,所以梯子中间需要支撑点,大家请看这梯子两边多了两根梯骨,到时有会水的战士跳入河中拉开支撑,如此后队便可快速铺设木板,我准备进攻的地点便是重兵防守的中门城楼,”
“为什么选择重兵防守的城门方向?”
“因为只有中城门才是罪无可恕的家丁护院,其他地方都是普通百姓。”
这难题让众人相顾无言,因为谁都知道攻击薄弱乃上策,可真的要屠杀贫穷百姓又于心不忍。
“你继续说。”朱慈灿道。
苗石用指挥棒指着城墙模型道。“首先,用迫击炮打掉城头土炮,再轰塌城楼制造混乱,我会命令射手在护城河岸火力压制,然后一百架梯子分三路铺架通道,而后俩人一组抬着剩下的梯子快速通过护城河架上城墙,射手继续压制城头,然后攻入城头。”
朱慈灿点点头道:“很好,不过你今晚最好在护城河边挖一条壕沟,射手躲入壕沟会减少伤亡。”
“是,我立马带人布置。”
“不,下半夜去挖。”
第二天大清早,城头守卫愕然看见护城河对岸多了条壕沟,壕沟内多了些人影。
好在,二房的王胜王都指挥使带着三千府兵赶到了。
一夜急行军八十里,所以队伍有点乱,而且没带大炮。
没炮但来了一千马队,马队中又有三百是王大将军的私兵,所以王胜信心满满。
当然,看见对方只是帮半大孩子让王都指挥使更有信心,而且都无甲无盾。
长沙吉王算个什么东西,江西又不是没有藩王,连宁王看见王家人都客客气气的,这帮鳖孙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于是,王将军懒得废话便让步卒列队横压了过去,他自己则把一千马队一分为二在两边掠阵,鼓声一起,中间两千步卒顶盔着甲持大盾长枪一步步逼来。
这边正准备攻城,不成想身后来了三千官兵,而且还有一千马队。
朱慈灿拿望远镜先细细观察一番而后迅速命令:“壕沟内射手防止城内反扑,留十门迫击炮,其他人列三段击准备迎敌。”
打吧,针尖对麦芒的三横阵对三横阵,王家主王通听说王胜援兵到了立马亲自登上城门楼观战。
“好啊,好,还有一千马队冲阵,看你吉王府有多大能耐,”而后他突然道:“不行,我们不能干坐着,等一下打起来后,我们得冲出去前后夹击。”
“对,两边夹击,杀他个片甲不留,”
“女兵留着,”
“什么时候了还想着胯下混账事…”
“爹,我是帮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