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亮气炸了骂道:“反了,真的反了,朱慈灶这个无君无父的混账,他好大的胆子,”
“刘阁老,那我们现在还过河吗?”有御史问,
“过,怎么不过,”
“那这?”
刘宇亮回头看了眼怒声道:“吩咐辽东铁骑在河岸等待,我们…过河…”
杨嗣昌犹豫道:“那锦衣卫手里这绣春刀?”
“拿着,”刘宇亮大声怒吼:“我看他们能怎样,他朱慈灶要是够胆先把我这个内阁首辅砍了再说。”
说着他自顾自踏上浮桥,他这话说的很大声,他是故意说给河对岸吉王卫听的。
这浮桥看起来简陋,其实挺牢固,而且还能承重马车通过。
一行小三百人的使团在首辅大人视死如归的带领下依次通过浮桥,进入阵地,没有黄土覆地,没有迎接钦差的红地毯,码头除了秦良玉还算恭敬外,其他人面无表情当他们是空气,甚至于几个年轻军官还怒目而视。
特别是那个牝鸡司晨的年轻女将,她身披风衣双手插着腰间双枪看着这群衣冠禽兽(大明文官服绣禽武官服绣兽),那神情充满不屑与鄙夷。
女将身边站着个穿着华丽的俊俏男子,可这人长的很阴柔,那眼神冷冰冰中带着阴诡甚至于阴毒,他扫视了一眼刘宇亮和杨嗣昌,两位极人臣的阁臣都止不住浑身一寒,他再阴诡的扫视着女真使团,大清国正使是个相貌堂堂的汉人,他旁边的宁完我被这目光盯的发虚发毛。
唯独一帮女真巴牙喇一脸挑衅的还以颜色狠狠回蹬着他,这俊美男子好整以暇的捋着滚边衣襟诡魅一笑,那瘆人的笑容好像说:孙子唉,咱家记得你们了!
秦良玉钱宁不得已代表全军迎接圣旨,钱指挥使其实也不想出面的,但来了这么大的阵仗,吉王府不派个代表不像话。
等两国使团都上了岸后,刘宇亮看着秦良玉道:“有圣旨,吉王卫中掌军的真的就你俩?”
秦良玉看着钱宁,钱指挥使硬着头皮道:“我就是吉王卫指挥使,”
刘阁老一个眼神,御史王壁捧出圣旨大声宣读起来,宣读完毕,刘阁老看着秦良玉问:“皇上圣旨已经交代的明明白白,两位将军,本阁只问你们,能不能遵旨撤兵?”
“…”
“…”
“秦良玉,你竟敢抗旨,锦衣卫,给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