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有了,一分钱都挤不出来。”
朱慈灶盯着这糟老头子道:“每家工坊都有小金库,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光王府铁厂和日化厂就不下于五百万银元。”
李伯年眼光闪烁狡辩道:“这是他们的应急备用金,现在朝廷严禁与王府交易,生意受到很大打击。”
“你骗鬼,我也不问你多要,你给我弄五百万银元就行,另外,该交的税老老实实交,大不了涨价弥补损失,”
“唉,王爷,你干脆换人管事算了,”
“你这老头,想的美,还有,联系南方沿海商人,从长江口入海算起,每三百两要准备一个补给站,最好是沿岸海岛。”
“补给站需要准备些什么物资?”
“主要是煤炭,其次是淡水,粮食肉蔬等等,找一些信誉好的大商贾合作,告诉他们,王府海军不一定泊岸补给,但王府会补偿他们,他们要什么货王府可以优先供给。”
“王爷,我们先打哪?”
“目前只是熟悉海况先探路,”
回到长沙,朱慈灶把一份海图递给吕冰花,图中校长画了两条航道,一条是沿南方海岸南下,一条是往东去对面大岛——东番岛。
当日下午,吕冰花的马车出现在国政院,国防院和国政院只隔一条马路,所以倒是方便窜门。
“朱首相,”
“吕将军,今天怎么跑我这小庙来了,事先声明,要人我没有,要钱更没有,我也等税务司的米下锅。”
“看你小气样,人我有的是,要钱你给不起。”
朱慈灿尴尬的笑笑,实在是吕冰花一口气带走第三片全体闹的有些不愉快,第三片因为留了几百人守城北码头,所以全须全尾官兵最多。
朱慈灿正经道:“那你这是?我也听说一些风声,光你手头那十艘军舰王府就花了不下于一百万两,听说君山还有更大的战舰,”
“呵呵,”
“校长真做到大公无私这四个字,我知道,边军拿百分之十远远不够,光你一个海军都远远不够,可我也没办法,蛋糕没做大之前都得过苦日子,你替我给校长传句号,就说朱慈灿承诺了,军方采购王府多少军资先计帐上,等国政院财政宽裕了我把亏空填上。”
“癞蛤蟆打哈欠——好大口气,你们有了钱肯定私分,你要真有心,往后战场缴获你们国政院别盯得太紧,”
“行行行,祝你发大财,”
“走了,”
“你这没头没脑的,不坐会,”
“我找马祥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