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师兄们是你爹还是你娘?
就是你爹娘把你养大,身为人子长大后也要赡养回报父母!
你不是你的师兄们生出来的,凭什么要他们对你负责?
你一个自己孩子都多大了的人,怎么有逼脸说这些话的?
你怎么不去找那些挑断你手筋、打断你腿的人?
他们还卖了你婆娘,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你敢吗?
就是因为你的师兄们都是良善之人,你竟猪油蒙心再来祸害他们?
刚刚我已经让家丁去告诉赌场那些人了,说你回来了,还带着你的两个儿子。
你便在这门口等着,你找他们算账才是应该!”
那污糟汉子听罢没敢再争论,赶紧向赌场的位置方向看了两眼,赶紧往另一方向跑了。
他的两个儿子搀着那个妇人赶紧跟上去了。
钱芍、钱尧两个善良的孩子感慨:“那两个无辜的哥哥确实可怜~”
“哼~”沈槐冷哼一声,
“他们都十来岁了,手脚又没被打断,到哪儿不能混口饭养活自己的母亲?”
两个孩子听后,便沉默了。
插曲过后,宴席又继续了!
散席后钱大夫一家自是要留宿,当夜钱大夫、秦师伯、高郎中三个人抵足夜话。
钱老夫人带着孩子在厢房歇下了,五丫依旧跟秦伯娘睡一处。
第二日,高郎中便把他的记事簿拿出来,与秦师伯钱大夫一起商议。
秦师伯和钱大夫也拿了纸笔,各自写写说说。
秦伯娘便带着自家的三个孙子和沈槐,邀请钱老夫人带着她家的孙子孙女去街上逛了逛。
用过早午膳后,钱大夫一家要启程回去了。
秦师伯要留高郎中住几日,过几日再去找钱大夫。
没承想,钱大夫与高郎中已经商量好了,刚好坐钱大夫的马车一同去。
秦师伯想想也便利,便罢了,只嘱咐说回头的时候一定要从这边走,高郎中应下了。
虽然走的是官道,那就是一条大一些的石子路。
马车里虽铺了软褥子,车夫大叔应该也是个老把式。
但是~真的是颠呀!
沈槐在现代有能力了之后,都是自己开车,出远门都是高铁或者飞机。
平常都是十一路,坐拉粮食的牛车,可能车身重、速度又跟步行差不多,没感觉这么颠。
沈槐:好想念宽广的柏油大道呀!
搁以前哪里遭过这个罪!
一路上,钱大夫和高郎中聊得热火朝天,钱老夫人闭目养神,她家的孙女七岁孙子五岁,心情还在出门游玩的兴奋中。
经过两个半天的相处,跟五丫也渐渐熟黏起来。
但是五丫壳子里不是五丫呀,实在不想带两娃,也不想跟两娃玩过家家。
便借口有些晕,坐到了马车外面,和车夫大叔一道看看沿路的美景。
沿途除了远处得山脉绿意盎然,大多数都是荒原。
或者偶见得农田,北大荒果然名不虚传呀。
晚间天刚刚全部被暗黑包拢时,马车从一处写着磐龙郡的城门进了城。
虽是晚间,城里还有一些铺子是亮着的,看招牌酒肆、客栈、乐坊、饭馆应有尽有。
规模跟现代一个四线城市的一个区差不多,但是肯定没有现代繁华。
进了城就青石铺路,没有那么颠了。
沈槐:五脏六腑都颠移位了~
约莫行了有两盏茶的功夫,在一个门口挂着两灯笼,牌匾上写着‘济世堂’的门口停下了。
大伙儿下了马车,钱大夫把大家引向了马路另一面。
一个同样亮着两盏灯笼大门出现在眼前,大门两侧有两个角门,门廊挂着牌匾钱宅。
钱大夫吩咐马夫喂马然后自行去歇息,里头有个半瞎仆人打开了大门。
“老爷、老夫人、小少爷、小小姐回来啦!”
“福来爷爷,我们回来了~”钱大夫的孙子孙女异口同声说道。
进门后一个丫鬟并一个小厮迎了上来,引着高郎中进了客院。
“我想五丫妹妹跟我住一处,妹妹可好?”
“好~喜欢,姐姐~”
丫鬟领着一群人进了内宅,钱大夫和钱老夫人的院子门口,早有两个丫鬟等着。
钱大夫和老夫人,带着门口迎归的丫鬟进了院子,等着的两个丫鬟。就带着剩余的人往另一个院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