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脉就号脉!”
“等等,我先给这个婶婶号个脉,然后写下来,再看看与钱大夫写的是不是一样的。
还劳烦官差老爷再去最近的医馆,请一个别的馆的大夫来,一同诊治一下。”
沈槐可怜的请求两个官差。
周围的人听了立马觉得有理,其中一个官差就去了。
当沈槐和钱大夫都诊治好,分别写了病症交给场上的官差后。
另一个官差领着个大夫大夫来了,大夫号了脉说:
“这个妇人是长期没有吃食,积劳过度,是痨病!”
刚刚保管方子的官差,把两张诊断纸拿出来给众人看,诊断一致,钱大夫的写得更为详尽。
众人的风向,又转过来了。
那汉子眼珠子一转,又开始哀嚎道:
“定是这小畜生医术不精,开错了方子。
这方子是这小畜生写的吧,我婆娘反正是吃了这小畜生开的药才不行的!”
沈槐:好一个颠倒黑白强词夺理!
老娘干了那么多年的部门经理,处理了那么多的客户投诉,你这也算经典案例了~
让老娘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不好意思~你今天算是踢到钢板了!
沈槐在脑子里把事情过了一遍,开口问道:
“我给你开的药?一共开了几副,怎么个吃法?”
“一共开了三副,回去三碗水煎做一碗,早晚服的。”
“各位乡亲父老!
您们可以问问身边我开过药的人,我给人开药是几副一个疗程?”
“六副,我家娘子刚刚开了!”
人群中有人说道。
旁边人看了下自己的药,也纷纷附和。
“这谁知道,说不定这小畜生看我们不顺眼,就是开的三副!”
“好!那请问药在何处抓的,在何处喝的?”
“就在回去路上的药房抓的,在家煎了喝的!”
“首先若是痨病,真喝了这上头的药方的,这个婶婶便不是现下这个样子!
再者,请官差大人查访一下,这位张大叔究竟在哪个药房抓的药?
再去张大叔家里看看,是不是真有药渣?
若是有,和这个方子上的对不对?”
那汉子立马慌了,吓得把方子一扔,
“官、官老爷,小人、小人可能是记错了,不是在这家药铺,不是这个大夫!”
“那你哪儿来的方子?”钱大夫喝道。
“这个药方,这个药方是我随便捡的。”
说着把地上药方一踢,忙不迭的往外跑。
“你的婆姨!”
官差喝住他。
那汉子赶紧回头,把奄奄一息的婆姨背走了。
沈槐:那个妇人,若是不治,恐怕真活不了了。。。
哎!算了,没能力多这个事。
这事倒给沈槐这个小大夫攒了些名声。
腊月十八,沈槐最后一天坐诊了。
到了吃饭的点儿趁着还没来人,赶紧扒拉了两口饭菜。
两个跟屁虫在旁边捣鼓药材,刚吃了一半,门口来了一辆马车中的‘迈巴赫’!
沈槐富人业务多了之后,天天看马车中的‘宝马奔驰’,也长了很多眼。
只见‘迈巴赫’稳稳地停在了门口,车夫立马从后面拿了梯凳放下。
锦帘掀开,一个衣着华贵的小姐走下来,抬手接另外一个掀帘子的超级贵夫人。
这一看,刚刚的小姐应是个大丫鬟~
羡慕丫鬟!
随后,车夫伸手打着帘子,一个身着锦衣的妇人抱着孩子下了车,丫鬟立马伸手扶着孩子。
沈槐一看这阵仗,三两下巴拉完饭,用手绢擦了擦嘴,定了定神站起来接待贵宾。
贵妇抬眼看了下药堂的三个孩子,旁边的丫鬟开口脆生生问道:
“劳驾问一下,哪位是沈小大夫?”
沈槐一听:呀!慕名而来呀~还开口说官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