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生把孩子交给她后,就赶紧和平伯去看了房子。
一间在东城富贵区的主街,是珠宝首饰。
一间在北城贵人区的主街,卖玉石字画的。
市口都非常好,还在营业。
格局都差不多,上下两层楼,都是进深九米左右,开间十几米的。
目测丈量了一下,面积大概有一百五十平米左右。
都是四开门的豪华大铺子!
沐槐生:这得多少钱?
平伯您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
架不住平伯和他侄子的热心,把两个铺子楼上楼下都看了,真是不错啊!
“平伯,有没有市口好一点,小一些的?”
“有,我看了,没这个好,也没这两个划算。
那么点儿都要几百两,还不肯压价!”
沐槐生:呃,市中心,面积小,肯定单价会贵啊!
这个是很好,总价也吓人啊!
这得把这两年高薪赚的掏空了。
我还想在寸土寸金的邺都,弄个小家呢~
“哦哦~那这两间是多少银子?
玉器的铺子是两千两,买下他就搬走,可以另行出租或自用。
珠宝首饰铺子,是三千八百两。。。”
“多少?!”
平伯说的价钱,把沐槐生唬了一大跳。
“你这孩子,吓我一跳~
你别激动,听我说完。
这个首饰铺子,不光是铺子,是连人带货带铺子。”
“什么叫连人?
人怎么转?”
“这个铺子是工部左侍郎家的,这次左侍郎得罪了彭太师,被参了一本。
查后,因治家不严,被贬去安平郡做郡守了,这就是他家的铺子。
他把主街的铺子处理掉,留了些不显眼的没卖。
这个铺子里的人都是有卖身契的,基本上都在京城安家了。
强行带走生了异心更不好,要卖得连人卖。
但是谁会要他家的人,谁知道以后的事情,你可以,你谁都不认识~
主要是没人下手,他家现在肯放价钱。”
“他家现在肯放多少?”
“据说是三千五百两。”
“那放价后有动静吗?”
“动静不大,有想的但是一时半会儿顾计太多,毕竟得罪的是彭太师。”
“那这样,我出三千二百两,您让您的侄儿出面谈。
就说是找了好多人家,能拿这个银子的人家顾虑太多。
这个他们自己应该也清楚,说到底没人敢接呀。
这两年连年的天灾,后面日子还不知道怎么样,人家也是顾虑的这一点。
就说这次经您介绍的这个人家,只是家中小公子来的。
是从地方来,准备在京城安家,身上就带了这么多银两。
现在,还在看另外一家玉器铺子。
玉器铺子也要急着出手,也肯压价,两家在比较。
问了,身上就带了三千二百两,倒是全部准备买铺子和屋子的。
只是带的这些银钱,跟他们的要价差不多。
如果再放一点,就劝这个小公子买了。
当然,如果您侄儿能压到更低的价钱。
那低于三千二百两的部分,我一文不取。”
平伯的侄儿一听,眼睛一亮:
“二叔,我看可以一试。
毕竟这些大人家的铺子,买的时候谁知道多少银子~”
“世兄高见,一个孩子身上,也不一定带三千二百两。
正常带出来,都是整数的多。”
平伯的侄儿就去找卖家商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