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龟公满脸堆笑,把人带去三楼一个雅间。
一进门,十几个女子。
一个有些年纪,穿戴华丽些的,应该是老鸨。
见到人进来,立马笑迎上来。
武师帅一进门,刷的一下脸通红,赶紧退到门外。
“家,少爷,您,您有事叫我就行!”
“少爷?”
老鸨丝帕掩面轻笑道。
应是看出来了,也正常。
“不知,小大夫贵姓?”
“免贵,姓沐~”
“听得如烟如水回来说,用了沐先生开的方子,竟好了很多。”
老鸨正了脸色,柔声道:
“奴家这身子,有些老毛病了。
还麻烦沐大夫,帮奴家也瞧瞧。”
“好,额,娘子请坐。
不知,几位姑娘可否跟您说了,我的看诊费用,和只开方子不抓药的事了没?
还有一点:
我开方子期间,得按照我的方子用药,不能有错漏!
一旦我复诊时,诊出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
在下才疏学浅,便不再给此人诊治了!
若听明白了,诊金方面没有意见,咱门就开始诊治了。”
“晓得了的!晓得了的!
沐大夫放心!”
沐槐生便拿出脉垫。
“哪位姑娘先来?
还是娘子您先来?
请坐下号脉~”
老鸨先给了十两银子,坐下号脉。
老鸨年轻时,应该也是苦人家出身。
身体早年积劳,有亏空没调养出来。
又失过几个孩子,后没保养好。
现在身体机能和妇科方面,都有很多问题。
沐槐生一一说了,老鸨连连点头。
直用帕子拭泪感慨:
“奴家总算是遇到神医了。”
给老鸨开了药方,内服外用。
并配合药膳和定时锻炼,都严格制定好,写下来了。
接下来,别的姑娘们纷纷来诊脉。
都差不多的症状,开了内服外用的药,并饮食营养配合加上锻炼。
再一次义诊时,便多了很多青楼的姑娘。
月红楼十日的疗程结束后,沐槐生被秦淮河畔的姑娘们,包揽了。
月红楼的老鸨,请沐槐生去复诊,给老鸨改了药方和配合的药膳。
别的需要再用药的,收了诊金。
不需要用药的,诊金都退还了。
老鸨见状眼中神色微闪,诚心说:
“真不知如何感激沐大夫,奴家想设宴宴请沐大夫,不知先生可否赏脸?”
说完,又想起什么。
“见谅!沐大夫,是奴家莽撞了。
奴家,一时忘了。。。”
说着轻轻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
沐槐生估计是,她想起来自己是个女的,来青楼不方便。
便笑了笑,坦然说道:
“无妨的,娘子不必如此。
早听说秦淮河畔,美人才艺天下闻名,我也想见识一番。
只是,宴请时私密些,不要过于铺张,也不要酒。
我还可以给上次,需要针灸的姑娘,再针灸一次。”
老鸨听罢,眼中又多了几分真意,自是无不答应。
是日,沐槐生与平伯打了个招呼,便来赴宴了。
平伯知她自小浅言走后,一直有些闷闷不乐。
虽是女子,打小穷苦出生,一直疲于奔命。
也没遵守过女子的规矩。
想想便叮嘱:
“切不可饮酒,吃吃饭看看乐子就好。
小武子,你定要看护好你家家主。”
“嗯!放心吧,平叔。”
“平伯放心!”
到了月红楼,熟悉的香气更浓郁了。
姑娘们个个婀娜多姿,行动处环佩叮当。
老鸨把她安排在,二楼临大厅的包间。
视野极好,可以看整个一楼的表演。
旁边那些,看不到表演的包间,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