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匪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赶紧重新弄花粉。
就在他第二次量的时候,女人缓缓道:“决定面对新事物之前,记得把旧的清理干净。不然留下来,就容易让之后的花粉变了重量和气味,会乱了一整块香。”
周匪拎着杆秤的手微顿。
他总觉得程罪这番话里还存在着其他的意思。
不过不管什么意思,现在程罪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就是了。
等花粉都弄好,在程罪调制时,周匪小心翼翼的开口:“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嗯。”
“乔阿染,真死了?”
程罪用特有的东西在试味道,轻笑了声。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确定一下。如果真死了,有些事我需要处理一下。”
程罪没有回答他。
针对于乔阿染的事,程罪就是不想告诉他只言片语。
“你不用接着去背花粉吗?”
周匪委屈巴巴:“哦。”
等程罪把花粉调试完叫来了折月。
折月扶着她,又拿着花粉,带着她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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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某间房间里。
看着进来的女人,坐在角落里抱着膝盖的乔阿染眼神直勾勾的。
程罪被折月扶着坐下来。
这房间里没有窗户,只有一盏灯,乔阿染就在这里一直待着来着。
她偶尔能听见门外走过的佣人形容那些人如何的在给她哭丧。
不用程罪提示,折月已经将一份资料递给了乔阿染。
乔阿染看着扔在地板上的那份抵押合同,以及股份转化现金的协议,忽然笑了出来。
程罪接过折月送来的温水,“认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