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你说巧不巧?”
“巧!”顾小喜点点头,但又对谭清清的选择颇为好奇,“你主修的是油画,怎么突然对非遗画类感兴趣了?”
当初,顾小喜失业又失恋,心情糟透,一度患上了抑郁症,谭清清便每天叫她一起画画,日复一日地画下去,竟让顾小喜爱上了墙绘,稳定了病情。
而谭清清本人,从小习油画,不到二十岁就办了个人画展。世人对她的印象,就是一个天才油画少女。
“嘿,你都说是‘主修’了,又不是专修,那我不得多尝试尝试?”谭清清啜着茶,噙笑说,“而且,我发现,我现在对朦胧美更有兴趣。”
“朦胧美,确实是永春纸织画的特色。”
“大多数的油画,讲究的是如照片一般逼真入微,而永春纸织画则不然,看上去颇有一种,嗯,怎么说呢,对了,有一种‘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朦胧之美,韵味独具。”
说话间,谭清清已起身从柜台里拿出一幅永春纸织画,拿给顾小喜看。
“这是画的江南水乡,小桥流水、轻烟薄雾的意境出来了。”
谭清清含笑颔首:“对吧,你知道我为何心动了吧!永春纸织画,和杭州丝织画、苏州缂丝画、四川竹帘画,被并称为‘中国四大家织’,可不简单。”
“我以前也看过几幅纸织画,也觉得它很特别,但对此了解不多。”
“那你今天可就有福啰,可以好好学一波了,”谭清清看着玻璃门外,倏然起身,甜甜地唤了一声,“徐老师,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