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染在我这里画画,也有两年了。他是装修公司的老总,也懂些艺术。平时我们挺聊得来的。”谭清清神色更是娇羞,“去年底,他突然向我告白。”
顾小喜撇撇嘴:“去年底……你都不告诉我。”
“我没打算接受的,告诉你干嘛?我一口就拒绝了。”
“你怕别人说闲话?不会吧,你的性子我还不知道?你是对他没感觉,对吧?”
“对,就是没感觉。可是他也没放弃,之后每天都送花来。我搬画室用的搬家公司,也是他帮着找的。你看到过他的呀。”
这么一说,顾小喜想起来了。
搬画室那天,似乎是看到过曾仕明的,只是他当时穿着工作服,抱着大小物件跑得吭哧吭哧的,她只当他也是搬家公司的员工。
“还挺亲力亲为的,被感动了吧?”
“有一点,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前几天在画画的时候,他突然带给我灵感。我觉得,我和他在艺术上是有共同语言的。那一瞬,我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嗯,所以我主动说,‘我们交往吧’。”
触电的感觉。顾小喜攀在谭清清肩膀上,回味这个词。
大学时,谭清清也交往过一个男友,异地恋。那时她也说过这样的话,可惜两人通了电,却没续上电,异地恋再甜,也甜不过别的女孩为他在食堂打的饭菜。
后来,谭清清对男生都保持着“生人勿扰”的姿态,自诩为“智者不入爱河,冤种重蹈覆辙”的独立清醒女性。
可是,一前一后的,顾小喜和谭清清都堕下了爱河,断了修炼成智者的路。后悔吗?想想成天逗她开心的沐川,顾小喜没出息地想:我还是做个蠢货吧。